林又元瞳孔缩,那批货正是上次和外企代表团谈下来那批,能不能度过经济寒冬就靠这批货带来效益。
“不是早就打好招呼吗?”
“海关验收
“可是……”
林厌抬眸看他:“你究竟站哪边?”
她直言不讳,管家却吓个半死,忙不迭点头:“自然是小姐这边。”
“那不就得,交代你,都办好吗?”
管家连连称是:“放心吧,小姐。”
医院里保镖多几个生面孔,林厌记下来,并用她过目不忘本事数着走廊上闭路电视,以及要转过几个弯拐过几个角才能到医院大门。
她从开始只能吃些流食,再到慢慢能用些软烂食物,肩膀上伤逐渐结痂好起来。
南方冬天来晚,窗外最后片枯黄树叶落地时候,霜降终于来。
林厌拆纱布,端详着掌中这根漆黑泛着冰冷金属光泽机械棍。
她用力握握,感受到久违力量,微微阖上眼睛。
腾地有些晚,虽然没那啥,不过也占好些便宜就是。
宋余杭摸摸鼻子,小心翼翼滑下床,趴在床边看着她睡梦中容颜,脖颈上又留下好多印子,还是有些赧然,微微脸热,替她掖紧被子。
怎会……像个毛头小子似不知餍足呢,明明也人到中年。
宋余杭无奈笑,把吻落在她额头,捡起自己衣物起身离去。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是她,且只能是她吧。
林厌唇角浮起丝笑意,往床上靠:“你也放心,给你钱不会比林又元那个老东西给你少。”
***
风,bao来比想象中快点。
林又元正忙于集团年底事务时候。
秘书急匆匆地走进来,附在他耳边:“林总,不好,咱们出口那批货被海关拦下。”
管家看着她,欲言又止:“小姐,定要和老爷撕破脸吗?”
林厌皮笑肉不笑,从锦盒里取缎布把机械棍擦拭得光洁如新。
“与其打断骨头连着筋,倒不如索性拼个鱼死网破。”
妥协从来就不是她性格。
林管家从未见她对什东西这上心过,擦干净机械棍又小心地收起来,放在枕边。
日子天天流淌过去,宋余杭依旧天天来,偶尔留宿,抱着她起入睡。
每每这个时候,林厌总会觉得睡觉对她来说好像也不是件特别困难事。
有她在身边,总是会格外安心些。
林又元也没再来骚扰过她,切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又仿佛有看不见风云在汇聚。
等她再好点,天气晴朗话林管家会推着她出去散步,这是她为数不多可以接触到外面世界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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