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建国啪地声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四溢,气得发抖:“宋余杭你听听,听听,你说这是人话吗?”
宋余杭阖下眸子,似做个重大决定,她始终没有把林厌跑来五里镇真实目说出来。
“总之,既然是刑侦负责人,又是专案组组长,林厌切行动皆是由授意,等“白鲸案”结,愿意接受组织上切处罚。”
宋余杭挂电话,林厌挪开视线,面前泥地上落下片阴影,宋余杭蹲下来看着她。
“好吃吗?”
林厌看着她那绷得笔直身子就知道她在和谁通电话,不是冯局就是赵厅。
塞进手里馒头还热着,散发出股小麦香气,林厌拿起来咬口,竖起耳朵听她说话。
宋余杭把手机稍稍拿远些,听他咆哮完:“冯局……”
对方直接吼:“滚犊子,赶紧把林厌给带回来!基层派出所都投诉到纪委知道吗?!!”
仿佛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唾沫星子喷到自己脸上,宋余杭略有些嫌弃地又拿远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昨晚……真啊?”
“那还能有假。”
“太惨,年辣条都赔出去。”
……
食堂里三五成群在聊着天。
林厌手里花卷没咬几口,也没抬眼看她:“不必如此。”
“你又来,昨晚不是都跟你说过?”
林厌怔,敛下眸子。
宋余杭本想伸手摸摸她脑
那边沉寂三秒,宋余杭赶在他即将破口大骂时候接上:“您听说……”
她看眼林厌,背过身去:“林法医为破案手段可能是激进些,可是她确实没有做伤天害理事,她要是做又何必出去追那个黑衣人,直接把她当场铐下不就完嘛。”
冯建国冷笑声,端起茶杯抿口给自己消消火:“还不知道你们,丘之貉!没有经过组织批准就是擅自行动,谁给你们权利对证人妄动私刑?!知不知道这是违法?!”
宋余杭站直些:“报告,林法医不是擅自行动,是让她来,至于私刑倒也谈不上吧,顶多就是询问方式过激些……”
她倒是说理直气壮。
林厌端碗白粥走到门外坐下来喝着,你说她交际花长袖善舞是真,你说她离群索居不喜凑热闹也是真。
宋余杭看着她离去背影,从盘子里拿个花卷也跟出去。
“给。”
面对她好意,林厌抿口粥没伸手接:“吃饱。”
宋余杭只好又悻悻拿回来,未等她再说什,兜里手机震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把花卷往她手里塞,跑到旁边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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