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示意人递支烟给他安抚他情绪。
“还记得是几点起床吗?”
男人接过来也不抽,只凑在鼻边深深吸几口气:“记……记得,闹钟调是六点半,闹钟响就起,走到洗手间估计也就两分钟。”
“这楼上住户你认得吗?”
男人点点头:“认得,是个学生吧,电梯里见过几次面还打过招呼,怎突然就……”
这天,天刚蒙蒙亮,闹钟醒,男人顶着鸡窝头迷迷糊糊下床摸黑走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刷牙时候感觉脖子里滴几滴水,他也没怎在意,只是在心里咒骂几句楼上住户和物业:妈破房子又在漏水。
他吐掉嘴里泡沫,漱着口,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洗着洗着就觉得不对劲起来。
滴水量越来越多,还很凉,又黏腻,在初秋季节里冷得刺骨。
男人莫名打个寒噤,水龙头还在开着,他伸手抹把后颈,同时按亮墙上开关,待到看清掌心里液体时,他失声惊叫起来,屁股跌坐在地上。
混在起,在漫长夜晚里悄悄流淌到地面上。
他神色既有些恐惧又不忍起来:“这……这是有多想不开啊!”
***
“谁报警?”
“,报!”门外人群里有人高高举起手,男人挺着啤酒肚还穿着拖鞋,身家居服,显然也是慌里慌张从家里跑出来。
宋余杭目光扫眼他和几个小区物业:“个人住?父母呢?还是租房子?”
个物业管理人站出来道:“不是租,是住户,住在这好多年,小姑娘名叫范琳,户主写是她爸爸名字,前些年她爸妈离
是血!血!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天花板上开始渗血,滴,滴,接滴掉进盥洗池里。
血迹随着水波荡漾开来,滑进下水道。
男人浑身颤抖哆嗦着嘴唇以为是鬼片看多做噩梦,狠狠掐把自己,直到熟悉痛感袭来,他跌跌撞撞爬起来还穿着睡衣就跑出去找物业报警。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男人咽着口水拼命想要把那幕忘记却只能越陷越深,以至于脸上浮现出深深恐惧。
办案人员在做着笔录,宋余杭也走过去。
“详细说说。”
男人舔舔唇,似还是心有余悸:“住楼下1006,早上六点多天还没亮起来刷牙洗脸准备上班……”
他似沉浸在那个情境里久久回不过神来,脸都吓白。
男人是普通上班族,朝九晚五,这是他租来房子,离他上班地方还有十来站公交距离,单薄工资支撑不起他任性,是以每天早起洗漱还要给自己做早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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