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比对怎样?毒物分析出来吗?”
方辛战战兢兢从队伍里站出来:“啊……比……比对好……针筒上确实只有李诗平个人指纹,现场也没有发现第三个人指纹、足印和血迹。”
另个助理法医也站出来道:“初步判断死者孙向明为氰化物中毒,死亡时间为上午十时左右,屋里开空调,实际死亡时间可能比这个还要早点,而另位死者李诗平口腔里则检测出残余砷化物,俗称砒霜,剧毒。”
“现场有打斗痕迹,死者孙向明左手腕上臂下均有大范围擦伤,经鉴定与门口侧面上挤压痕保持致,从木屑里也检测出他皮肤组织。”
“死者李诗平
走廊里只有寂静风。
林厌靠着墙根滑坐下来,把头埋进臂弯里,声音有丝不易察觉颤抖:“今天……是初南生日啊。”
***
室噤若寒蝉。
宋余杭带头站在前面承受冯局唾沫星子。
摁倒在地,支镇静剂下去,老人终于安静。
林厌从地上把人轻轻抱起来放上床,她力气不大,但陈阿姨特别轻,已经瘦得皮包骨头。
医护人员替她换上干净衣物和被单,林厌转身阖上门,下属递过来纸巾。
“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她低头端详着自己还在往外渗血手背,心想:这点痛比起陈阿姨,比起初南来,又算什?
“都是饭桶!饭桶!整个刑警队叫人家耍得团团转,没抓到人也就算,连人家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纳税人钱就养你们这帮酒囊饭袋!!!”
冯建国越说越是个气,桌子拍得震天响:“平时训练时候个个耀武扬威,老子天下第难逢对手,把你们那吹牛B功夫拿出来星半点儿也不至于输得这难看!”
被黑衣人打伤那两名队员至今还躺在医院里,个肝挫伤,记个颌骨碎裂。
宋余杭动动嘴唇,什话也没说微微低下头,作为刑侦支队副队长,行动总指挥她难辞其咎。
“冯局,您别生气,别生气,注意身体,当务之急还是破案要紧。”张金海想要扶着人坐下被人把拂开,冯建国虽然面上拒绝他好意但也不可能真做太过,还是接过来他手中茶杯,抿口给自己消消火。
“平时都好好地,怎突然会……”下属话还未说完,就被林厌冰冷目光骇得吓住嘴。
那种眼神和刚刚里面那个人挥舞着剪刀乱捅气时候十分相似。
他毫不怀疑他再多说句就会被人拧断脖子,不自觉地往后退步,额上冷汗津津。
“滚”
他如释重负,微微鞠躬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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