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个婚而已,瞧给他高兴。
“这都要到吉时。”穆云间提醒:“你若再不起来,这婚就不用结。”
萧钦时终于回神,立刻跳下床。
“桌上有醒酒汤,喝点。”
萧钦时端起茶壶,饮而尽。
跨过穆云间身边,忽然又退回来望着他。
他又笑声,有些费劲地把对方扶起来,丢到床上,刚洗完澡,又出身薄汗。
再扯衣服,不光扯不动,对方还又往怀里搂搂。
“你抱衣服干什。”穆云间哄他:“抱啊。”
萧钦时皱着脸,翻身面向里面,固执地抱着衣服不肯松手。
“……”
情,听话地松手,往后退退,还是盯着那两处。
穆云间不再遮挡,他微微挺身,细瘦腰肢拉出水下,腰窝露出。
萧钦时瞳孔微张,正待伸手去戳,件衣服忽然落在头顶。
穆云间重新坐回水里,道:“拿着衣服,去那边玩。”
萧钦时鼻子在里面皱皱,嗅到熟悉味道,终于翻个身,改趴为靠,倚在在浴桶上,背对着穆云间,去玩他衣服。
穆云间微微抬高下巴,故意道:“怎样,是不是比你抱那破衣服好看。”
“……”萧钦时深深望着他,道:“你怎连衣服醋都吃。”
“这是埋汰……”
萧钦时忽然将他抱在怀里,止不住地,他笑出声。
穆云间把话吞下去,耳朵有些泛红。
穆云间重重在他身上拍下。
第二天府里尤其热闹,下人们忙碌来去,假山,门头,包括院里小桥上,都挂上喜气洋洋红绸。
萧钦时醒来时候,穆云间已经不在身边,他摸摸床上温度,猛地个激灵坐起来。
“醒。”熟悉嗓音传来,愣愣抬眼,便见人红衣曳地,冰肌玉骨,正不满地望他:“还愣着干什,你真想跟那衣服过辈子啊。”
萧钦时后知后觉地看眼怀里皱巴巴衣服,宿醉大脑仍有些恍惚。
穆云间快速洗完跨出来,换上新衣服,转脸就见他已经在地上躺下去,方才丢给他衣服皱巴巴,还有被隐隐扯破地方。
罪魁祸首正抱着那又破又皱衣服,动不动。
穆云间放下微湿头发,缓缓蹲下来,轻轻戳戳他,慢慢将衣服从他脸上拿开,便忍不住笑。
“睡着?”穆云间扯扯衣服,扯不动。
把衣服当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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