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嬴川相比,他生父嬴良才显然是个不顶事儿,被找上门来警官们连唬带吓,通审问之后,很快就将案情交代得清二楚。
在嬴良才认罪自白里,他坦诚他继室禹雅惠如何在生下小女儿之后得“精神病”,又在病中时被她亲儿子从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那还能怎办呢?
只能啥都别说,上手就是干。
于是众人摆开架势,人拿着把小铲子,以蓝楹花树为圆形,周遭五米为半径,开始挖土。
“唉,你说,嬴川那个神经病,怎就能那变态呢!”
边挖,袁岚边叨叨地感叹道:“竟然连自己亲妈都不放过,到底得狠到什程度啊!”
天,市局刑警大队队重案组警官们包围城郊间民宅,而柳弈和袁岚则各自带领着几名法医,正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地挖地。
这是间有些年头老别墅,虽然略有些陈旧,但无论是设计还是建造都很精心,让人看就知道,能住得起这种大宅人家,显然也是有些身份和地位。
别墅后面,还有个很大院子,采用是苏杭园林与东瀛庭院混合设计,若是春夏时节,景致定很漂亮。只是现在时至初冬,草木都枯枯、黄黄,放眼望去,倒是显得十分萧条。
这间宅子,就是嬴川少年时住过老宅,现在只有他父亲嬴良才和几个佣人还住在里面。
“来,从这里挖开。”
柳弈在给嬴川进行尸检时候,找到那条他挂在脖子上从不离身水晶链坠。
他们化验过链坠里面粉末成分,发现它与人类骨灰成分基本相同,只是重金属汞含量却严重超标——用袁岚自己话来说,就是高到直接超过仪器设定定量分析上限值,读数根本就显示不出来。
若是这里头粉末真是人类骨灰,那很显然,这人生前肯定处于重度汞中毒状态。
如此来,这名死者究竟是谁,他体内汞含量又为什会高到“爆表”程度,就很值得深究。
市局重案组立刻抓着这条线索,路调查下去,很快将怀疑重点锁定在失踪许多年嬴川生母禹雅惠身上。
柳弈站在棵几乎掉光叶子蓝楹花树下,手里拿着把小铲子,朝众人挥挥手。
“你确定,这儿真能挖出东西来?”
袁岚身为物证科头儿,长年蹲实验室,九百年不出次现场,他难得换次外勤服,倒是对自己现在这身打扮颇感新鲜,在下车前还特地自拍张大头照以作留念。
柳弈扭头看他眼,眼神里带着丝“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鄙夷,“不试试又怎知道呢?”
袁岚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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