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后汪金蟾谈好
“生意”，再也没去看手机，赢川也不敢再冒险调整摄像头——反正刚刚
角度改变不大，而且绝大多数人根本不可能记得自己天天看到摄像头位置。
他并不知道，就在前
天，汪金蟾小区停电，当时他在桌上摸手机照明时候动作大点，胳膊肘把摄像头扫到地上。
后来电来，他又捡起地上摄像头放回去，还调整下摄像头角度。所以当汪金蟾结束和赢川对话退出暗网准备关电脑时候，马上发现摄像头角度改变。
汪金蟾如遭雷击。
他记忆力再般，也不会不记得从昨天到今天自己从没碰过摄像头，这个家里也没进过第二个人，那
是谁在控制摄像头……
人联系。
赢川迅速警觉起来，汪金蟾不是他最好合作对象，因为他相对赢川之前控制人更“正常”。
而个正常人，在讨论交换杀人这样突破道德底线犯罪时，很可能会感到紧张、兴奋、害怕，不会还有和人聊天闲心。
他担心汪金蟾只是嘴上答应和自己合谋，其实已经在打退堂鼓或有别打算，于是调整摄像头角度去窥视他手机屏幕。
在两人对话时，远程遥控对方摄像头是个很危险行为，赢川进行非常小心，只在汪金蟾低头时微调点。差不多三四分钟后，他成功地看到汪金蟾手机屏幕，哭笑不得地发现，后者原来正在和个皮条客约能够提供□□小姐。
几乎是在瞬间，他骤然醒悟到，自己直都处在网络那端所谓“合作者”严密监视之中，刚刚是他第次跟对方说话同时还在用手机，而这件小事，都逃不过对方眼线。
汪金蟾不
正如赢川认为那样，汪金蟾只是个普通人，杀人之前紧张、兴奋、害怕形成压力，让他本能地想要找寻人类最原始方式去发泄。
汪金蟾租这间小单间虽然位于名校学位房区，不过他选择这里理由，也只是因为它卖得贵但租得便宜，地方小且隐蔽性尚可罢，而并非如他老婆闺蜜猜测那样，有外室和私生子——事实上，自从他生意失败之后，他已经连常常外出花天酒地预算也没有。
但他是个正值盛年身心欲念都很旺盛男人，也会担心，旦失手被抓，自己下半辈子就完，所以通过熟人介绍，他找个“空姐经纪人”，想在行动之前约个最漂亮爽爽，让自己哪怕死也死得不那遗憾。
赢川只要知道汪金蟾是真心和自己合作就行，至于他私底下是要找小姐还是找少爷，他自然不会多管。
他本来应该把摄像头再调回原本角度，装作切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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