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直很认真。”
赢川似真似假地说,“你想问什?那天咖啡馆没有回答问题吗?”
“
在柳弈开车时候,嬴川直侧头注视着他,面带微笑,目光温柔,但拿刀手却点儿都没放松警惕。
他盯着柳弈看会儿,忽然开口说道:
“刚刚有阵,你看起来有些紧张,为什?”
柳弈并未转头。
感谢那道伤口,任谁背上被人划道十公分口子,就算只是皮肉伤,也是很疼。
所以,嬴川必须让柳弈当这个开车人。
因为柳弈是法研所法医,若是在临检处被人拦下,只需要出示自己证件,就能毫无阻碍地通过关口,别人根本不会在意他同行者是谁。
当然,毕竟嬴川现在这个光头特征实在太过分明,未免过临检时被人注意到,他早就做好伪装,不仅戴上假发,又用假体改变自己鼻子和下巴轮廓,再黏上圈短胡茬,掩盖住假体边缘,最后戴上副宽大黑框眼镜。
这般可以称作是“粗糙”变装,若是在大太阳下,那定然是很容易就会被人看穿。
但换成是在深夜车中,灯光昏暗,视物也不甚真切时候,除非让人下车仔细检查,不然还真很难看出什破绽来。
尤其是他伤口压根儿没有处理,每次他转动方向盘,手臂动作牵动背上肌肉,都会令他感到阵紧似阵痛感,而且渗出鲜血将他里衣黏在皮肤上,动起来,布料与伤口摩擦,更是在疼痛中添加种难以忍耐麻痒感,让人难受得额头直冒冷汗。
所以此刻柳弈头汗水,紧抿着嘴唇,副标准正在忍耐疼痛模样——这才不会因为赢川突如其来句话,控制不好表情,以致于泄露他真正所思所想。
柳弈没能想到,哪怕在昏暗车厢里,赢川还能如此敏锐,捕捉到他因为追踪器产生那丝紧张。
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找个合理话题,引开赢川注意力:
“……有事想要问你,希望你认真回答。”
此时已经时近子夜,即便是在市中心,路上来往行驶车也不多,柳弈两次想要悄悄放慢车速,尽量拖延时间,都立刻被嬴川发现。
第次时,嬴川只是口头上警告他句。
但到第二次,他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用刀割开柳弈外套,刀尖从毛衣下摆钻进去,在他后背上留下道足足十厘米豁口。
当然,为不影响对方开车,他划得并不深,可这依然还是让柳弈吃大苦头,疼得眼眶都红。
他也只得熄心思,将车速控制在每小时三十公里左右,朝着出城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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