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不知道铐住他是不是那种结实到无法挣脱□□,但显然,在对方持刀前提下,他也不敢冒险在嬴川眼皮子底下做更多小动作。
“小江他……人还活着吗?”
柳弈勉力回头,看嬴川眼,咬牙切齿地问道。
就在两人说话时候,被当做“诱饵”江晓原就这样动不动地趴在他们面前,生死不知。
而柳弈甚至连低头弯腰,亲眼查看下自家学生死活机会都没有。
“你来真快。”
他用对待老朋友般语气,熟稔而热络地打声招呼。
说着,样硬物抵在柳弈后背心。
虽然柳弈没有看见,但他瞬间感受到后背皮肤上传来股透心凉意,还有尖锐刺疼——那是把刀,非常锋利,因为它尖端已经戳破他衣服,往肉里刺入足有半厘米深。
“你……”
明知道嬴川还在外逃,但不管是他,还是市局刑侦大队警官们,每个人在发现对方失踪之后,全都不约而同认为,这人现在肯定门心思急着要跑路。
他或许会想方设法潜逃出境,或是找个地方隐匿踪迹,但无论如何,也不该像现在这样,大大方方地出现在距离法研所只有五分钟车程市中心,并且竟然还敢将柳弈这个大活人当做袭击目标。
实际上,许多实证皆证明,匪徒在逃亡时候,只要还有选择,都不会去绑架个成年男人作为人质。
因为绑架成年男性不仅难度很高,而且风险很大。
这种人质身体健全、反应敏捷,而且容易生出反抗之心,要控制起来相当麻烦。
“你现在还有空担心别人,你可真是个温柔人,可惜……吗?”
嬴川对柳弈到这种时候还有余裕去管江晓原感到颇为意外,他“哈哈”笑起来:“越是温柔,越是容易为重要人带来危险。”
他朝趴在地上江
柳弈忍不住低低地哼叫声,全身僵硬,不敢稍动分毫。
以此作为警告之后,嬴川很快说出自己下个要求。
“手背到身后,不要做多余动作,不想对你动粗。”
形势比人强,柳弈只能照做。
只听“咔擦”声,他两只手腕就被个金属手铐反扣在身后。
比如在著名米帝波士顿马拉松恐爆案里,犯人就是在劫持个华国留学生时,让对方伺机逃跑,才会迅速翻车。
所以,柳弈觉得,只要嬴川脑子还正常,就不应该会在这种时候,冒着随时可能被抓风险特地来找他。
然而事实上,嬴川却真这样做——他以事实证明,个变态思维方式,果然不能用常理去推断。
“嗯,是。”
嬴川笑着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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