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林子跟他们强调嬴川发型变
时候，柳弈和戚山雨也只是将这个特征记住，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然而，等他们现在看到真人时，才知道光头这个造型在嬴川身上确实非常违和，违和到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注意到。
就算嬴川本性是个良知和道德感极度缺失反社会人格障碍者，但他
直给人印象，都是端庄、成熟、稳重。
他会穿符合自己身份定位服饰，把自己形象收拾得丝不苟，完美契合年龄与职业定位，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所以，柳弈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嬴教授会忽然颠覆自己贯以来文质彬彬学者形象，将头发剃光，弄出这
副不伦不类样子来。
柳弈和戚山雨肩并肩快步穿行在无星无月夜色里，绕着公寓大楼走半圈之后，很快就找到嬴川车子。
“尾号70X8，就是这辆没错。”
他们远远地站在街口个隐密角落里，看着停在路边黑色保时捷，不敢靠得太近。
“可车里没人啊。”
“嗯，那就说明他人还在附近。”
他们现在只有门之隔时候，只觉得毛骨悚然，甚至感到有点儿腿软，只恨自己当初怎没有好好练体术练散打，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心里没底儿，慌得腿肚子直哆嗦。
好在柳弈和戚山雨来得很快。
他们听说嬴川几分钟前才从白洮家门口离开之后，立刻决定去找。
“他现在应该就在附近，
去找他。”
戚山雨对柳弈说道：“你上楼去，跟白女士他们呆在起。”
可此时坐在吧台前面，正和酒保愉快地
戚山雨说道：“们再找找看。”
于是两人又在公寓大楼附近几个街口摸遍，在经过间小酒吧时候，透过玻璃门，看到个颇为眼熟背影。
那个人很高大，头发剃得光溜溜，连点儿毛茬儿都不剩，身穿件黑色长风衣，此时正斜背对着他们坐在吧台位置上，手里端着杯不知是什饮料，身体前倾，仰起头跟酒保聊着天。
柳弈和戚山雨对视眼。
刚才林郁青在电话里跟他们说过，他从装在门口监控里看到，嬴川把头发剃光，身上穿是件黑色衣服。
柳弈反手抓住戚山雨胳膊：“那不行！”
他说道：“现在们三个人都可能是他目标，放你个人行动，得担心死！”
戚山雨其实很想说，除非嬴川从怀里掏出把枪，不然他想要撂倒那是基本不可能。
但随即转念想，在不知道嬴川究竟潜伏在哪里现在，他其实也不放心柳弈个人上楼。
于是戚山雨点点头：“那行，们起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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