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嬴川来说,禹雅惠不是妈妈,而是个女人。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爱人仿佛朵极美芙蓉花开到荼蘼之后,迅速凋败下去。
他心上人不再漂亮、不再娇俏,连原本单纯天真笑容都被疲倦和憔悴所取代。
而这些改变,都让嬴川觉得心如刀割,痛苦得无以复加。
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完,她不会再恢复到从前那个他至爱样子。
在生下第二个孩子以后,禹雅惠没能再像早前那样,很快恢复到苗条纤细仿若少女身材。
她变得和大部分新晋妈妈样,开始为产后肥胖而发愁。
禹雅惠如今嫁入豪门,生活条件远胜于以前,再不需要操心生计,日常起居甚至刚出世婴儿都有保姆手包办。
她怕被好不容易肯纳她入门丈夫嫌弃,不敢和以前认识狐朋狗友继续交往,但她没有其他兴趣爱好,本身教养和学识又实在拿不出手,加上还是小三上位,根本混不进阔太太们交际圈里,以至于连个能说话朋友都没有。
所以,禹雅惠只能每天呆在自己房间里“坐月子”,整日里无所事事,日子虽然过得富足又舒坦,但却让她觉得好像是在坐牢样,连分毫乐趣都没有。
嬴川认为,禹雅惠变化,是种彻头彻尾背叛。
她不仅背叛自己对她憧憬和爱慕,而且甚至连等到他成年都不愿意。
她从来不是个好妈妈、好女人,而且现在她已经疯,连自己作为“花瓶”最后点儿价值都没有。
所以,嬴川决定,让这个已经失去存在意义可怜女人得到解脱。
当年嬴川才刚刚上初中,但他很聪明,而且显然在“犯罪”途上
或许是生活环境改变后情绪落差太大,又或者当真是产后激素水平骤变引发抑郁症,禹雅惠精神状况逐渐出问题。
她开始变得情绪低落、表情淡漠、反应迟钝、慵懒倦怠,不再热衷于梳妆打扮,每天披头散发、无精打采。
而且因为活动天比天少缘故,禹雅惠原本就没能减下来体重,更是以每月三五斤速度逐渐增加,连以前芙蓉花般娇美面容也像吹气球样鼓胀起来,从瓜子脸变成满月脸。
嬴川父亲嬴良才生意很忙,而且外头也有好几个逢场作戏小情人,本就不太在乎放在家里当摆设填房太太,更何况现在那个当初让他觉得赏心悦目娇艳少女,现在已经人老珠黄,身材变形,再也不复美貌。
所以,他听说妻子病情之后,只是请个所谓心理治疗师定期到家里,让她帮忙开导开导,除此之外,就对禹雅惠情况几乎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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