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柳弈,继续说道:“而且,们也不能真带着铲子到嬴川老家房子去,直接挖他家那棵树树根啊……”
“对,们确实不能。”
柳弈从沙发上坐起来,顺手揉揉林郁清头发,“别急,如果禹雅惠事情那容易就能解决,就不会拖到今天还让嬴川逍遥法外,们再琢磨琢磨,看能不能想到什办法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目光转。
“对,有件事,觉得有点儿在意。”
柳弈回答得十分破罐破摔:
“不过,既然那点背,连去探个病都被白女士撞个正着,那也没啥可说。”
他耸耸肩,“现在,也只能寄望于,她跟嬴川不是条心。”
“觉得,这可能性不太大。”
戚山雨摇摇头,以他身为刑警经验,给出个中肯评判,“在绝大部分案件里面,嫌疑人妻子、父母、子女等直属血亲,都会扮演帮嫌疑人打掩饰角色。”
大概上午联谊活动给戚山雨精神创伤确实有点大缘故,他今天做晚饭明显有点儿敷衍。
他将腊肉腊肠腊鸭切成小块,和淘好香米块儿放进电饭锅,煮成个简易版煲仔饭。
然后戚山雨炒些葱油,等饭熟以后,用大碗盛出来,盖上烫好小白菜,葱油浇上去,拌拌,再配个蛤蛎冬瓜汤,就算凑合顿。
林郁清中午在自助餐会上根本没吃饱,等到晚饭时间,已经饿得胃中鼓鸣,觉得自己能吃下整头牛。
他边抱怨戚山雨请客诚意不够,就用这简单顿来忽悠他,边用加海米和火腿丝葱油拌冒尖儿两大碗米饭,直吃得肚皮滚圆,还依然锲而不舍,硬是捞光汤碗里所有蛤蛎。
柳弈边说着,边站起身,往书房走去,“
所以,他们在侦查凶案时候,才会对嫌疑人亲戚给出证词持保留态度,不会轻易地完全采信。
“唉,现在说什也都晚。”
柳弈仰面往沙发上倒,“只能走步算步,试试查查嬴川他妈妈失踪案。”
“可是,柳哥啊……”
林郁清说道:“嬴川他妈都已经是失踪二十二年人,们要从何找起?”
吃饱喝足之后,几人回到客厅,听柳弈讲他今天去脑科医院探访嬴兰所见所闻。
当柳弈说起自己今天在嬴兰病房里遇到嬴川妻子白洮时候,戚山雨和林郁清都双双皱起眉。
“这个,柳哥啊……”
林郁清听完柳弈叙述之后,有些犹豫地说道:“既然现在那位白女士已经碰到你,那是不是就表示,嬴川也会知道们在查他啦?”
“嗯,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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