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坠落话,得看高度到底有多高。”
他朝白女士笑笑。
“如果是几十层高度摔下去,那尸体都摔成肉泥
他觉得,这位白洮白女士也实在太过不按套路出牌。
他们这才第次见面,认识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忽然就跟他提这种问题,让柳弈觉得,在白女士面前,自己连保持脸上从容不迫微笑都有些困难。
“这个嘛,看你是指哪方面。”
柳弈感觉对方问题显然是话中有话,但他还是顺着白女士提问解释道:
“溺死死者身上般来说,体表伤痕要比其他死亡方式要少,有时在找不到挣扎痕迹时,确实不太好判断到底是失足落水,还是被人推下水。而且泡在水里尸体,身上些线索容易被水洗掉,比如附着在尸表指纹、血迹和泥土等等,不过……”
“对,柳法医。”
白洮忽然开口,有些突兀地问道:“冒昧问句,你今年几岁?”
这个问题确实大大出乎柳弈预料,让他不由得愣下。
足足过两秒之后,他才回答,“快要三十三。”
“是吗?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才二十多岁……”
都有个“D”字花纹。
那……
……这个字母“D”,又是什意思呢?
柳弈心头颤,瞳孔微微缩。
几乎是在刚才那个想法浮现在心头同时,他就立刻想到“Dead”这个词。
……
白洮耐心地听柳弈说完溺死尸体特征,甚至还延伸扩展到溺亡尸与水浸尸鉴别之后,拿起咖啡杯,轻轻地啜口。
“那,高空坠落尸体呢?”
她继续问道。
柳弈也拿起杯子,喝两口咖啡。
白洮视线在柳弈俊美得有些过分脸上来回扫两遍,眼神闪闪,“不过,才三十岁出头就做到法研所病理鉴定科主任,你也够厉害。”
接下来,她简直像个人事部HR样,将柳弈履历详详细细地问遍。
等她确定这位看上去年纪不大法医,确实如同他头衔样,堪称业界精英之后,才提出另外个问题。
“柳法医,听说,最难判断是z.sha还是他杀尸体,种是溺毙,种是高空坠落,这是真吗?”
柳弈:“……”
“您戒指……”
柳弈朝白洮笑笑,“很漂亮,是市面上很少看见款式呢。”
“啊,你说这个?”
白洮翻转手掌,看自己戒指眼,“这是先生从国外订制回来,所以这边很难见到同款吧。”
她说完之后,就把搅拌棒搁下,将左手也垂到桌子下面,根本没有打算跟柳弈继续有关戒指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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