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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不知杜山那比钱
来路，而林郁清也没能从杜山银行账户里找到任何可疑大笔进账。
不过这并不能证明杜山没有收过买凶杀人钱。
先不论杜山有没有可能弄个假账号，就光从杜山欠赌债金额来看，几十万对大多数打工族来说，数字不算小，但其实若是真要全部兑换成现金，也不过就是
个包就能装下分量而已。如果买凶者有意识地避免留下证据话，直接给杜山包现金，确实比从银行转账来得方便。
即使如此，警方依然相信，只要知道
嫌疑人X身份，再顺藤摸瓜查下去，他们就定能找到破案线索。
“唉，这可不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实版嘛，虽然杜山这只蠢‘螳螂’捕错‘蝉’，错杀D栋那个无辜女孩子。”
林郁清还在充当个临时会计，边查着涉案人员账户增减往来信息，边摇着头，对旁边戚山雨说道，“现在就看，那只吃‘螳螂’‘黄雀’，到底是谁。”
“行，别瞎想这些有没。”
根据规定，林郁清不能出去时候，戚山雨也不能个人继续跑外勤，所以这两日，他也只能和搭档起呆在专案组办公室里，帮忙整理和翻查账目，“别分心，仔细算岔。”
“才不会算岔呢。”
8月21日，也就是在杜山尸体被发现后第六天，案子终于有另个非常重要进展。
“禄鼎盛”进出口贸易公司老板史昌翰和老板娘聂心雨两夫妻，平时住在北城郊个别墅小区里。
该小区与物业疏于打理泰丰雅苑不同，是个管理和安保都十分完善现代化别墅区——换而言之，小区几条主干道上，可是全都装着二十四小时高清监控摄像头。
在锁定嫌疑犯以后，专案组立刻调取该
林郁清嘟嘟嘴，暗搓搓地对自己心上人撒个娇，“
盲算都能记住二十位以内数字呢！”
说完，他眼巴巴地盯着戚山雨，想等他表扬，又或者是安慰，再不济，打趣或者挤兑都无所谓。
只可惜戚山雨在这方面堪称迟钝中极致，他所有柔肠与解语，全都放在他恋人身上，对于只是“普通搭档”林郁清，他连对方暗送来半丝秋波都没接到，只摇摇头，回句“专心干活”，就把头转回去，继续自己手头上未完事情去。
林郁清哀怨地盯着他面前这位不解风情竹马，心中觉得十分委屈。
但是他本质就是个“爱你在心口难开”怂货，憋半天气儿，愣是个字也没敢说，只能把头重新埋进杜山近年银行账户流水里，行行地继续对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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