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对！”
林郁清红着脸，好似小鸡啄米
样拼命点头，不知不觉中还用
敬语，“您说得对！”
他说完，又好像忽然想到什
重要
事情样，朝发现尸体拾荒者方向看看，又转向柳弈，态度诚恳地问道：“您刚才怎知道那个流浪汉曾经动过死者尸体？”
“因为尸体口袋翻出来。”
柳弈好脾气地解释道：“你看，这人外套口袋和牛仔裤侧袋边缘是外翻，证明肯定是有人匆匆掏过他口袋，然后又忘要把它们恢复原状。”
是说，男人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今天凌晨四、五点钟到天色刚刚亮起这几个小时里面。
柳弈边向戚山雨和林郁清说出他初步死亡时间推断，边指点他们去看死者右手，“你们看他拳头。”
林郁清蹲在尸体旁边，伸手就要去抓男尸拳头。
“等等，你不要乱碰！”
戚山雨连忙伸出手，把抓住林郁清手腕，“你没戴手套，连这点常识都要
提醒吗？”
他看看死者装束，又看看流浪汉，“从这尸体情况来看，这不太像是桩抢劫杀人案，所以猜，有可能是尸体发现人干。”
作者有话要说：论攻受在面对暗恋者/小情敌时态度：
戚警官（严肃地）：你这样不行！那样不对！
柳主任（笑眯眯地）：人家只是个新人，你不要这凶。
林郁清悻悻然收回手，好像个犯错孩子似，委委屈屈瘪着嘴，不敢再乱动。
柳弈瞥自家恋人眼，目光中带两分无奈，三分责备，又轻轻摇摇头。
然后他抽出对没用过次性薄膜手套，递给林郁清，接着伸手轻轻地掰开尸体拳头，露出死者掌心里东西，“死者手里握着海藻，指缝和指甲里还有泥沙。”
然后柳弈又指指尸体衣摆和裤脚，“他衣服上有盐粒析出，所以推断，他在死前很大概率曾经在海里泡过。”
柳弈说完以后，抬头对林郁清笑笑，“小林警官，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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