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中栋小平房里,此时虽然门窗紧闭,但深处却传来隐约某种机器运作轰鸣声。
“你还没好吗?”
个高大褐发男人,推开其中个房间门,马达轰鸣声顿时变得大起来。
“你还没好吗!?”
褐发男人提高音量,把自己话又重复遍。
他对电话那头刑警队大队长沈遵汇报道。
戚山雨为仔细看清电脑里照片,跟安平东凑得很近,隐约能听到听筒里传来沈遵大嗓门儿。
“嗯,确定,就是两男女……好,知道。”
安平东挂断电话,对自家搭档说道:“这案子现在归咱们。”
他转过头,目光冷肃地在《海风晚报》几名记者,还有满头冷汗洪主编脸上逐扫过。
着脸,硬邦邦地回答句:“现在还不知道。”
然后他移动鼠标,继续往下翻。
很快,第三个受害人照片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个消瘦、憔悴中年男人,头发很短,只剩层青茬紧紧地贴合在头皮上。
他特写最多,足有二十好几张,镜头把他凄惶而绝望表情完完整整记录下来。
“嗡嗡嗡”噪音停下来。
“Mask.”
房间里传来声回答,另个留着披肩半长发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
被称为“面具
“案情重大,诸位务必要注意保密,还有,配合们警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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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戚山雨和安平东查看寄到报社那些杀人照时候,鑫海市科学岛南侧边缘,有片小型厂房区。
这些小型厂房与成规模工厂用地不同,由间间独立小平房构成,每栋建筑面积大约百来平方米,彼此之间都有段不短间隔。
它们是专门用来出租给些工作室,层高比般民用楼层要高出不少,可以安装些小型机器或者机床,租金也比市中心同样面积写字楼来得便宜。
最后几张照片里,他和胎记男般,被利刃割开喉管,但显然伤口还没有深到刀致命程度,血液从他捂住喉管手指缝间涌出,淅淅沥沥地淌下来,将前胸染成片鲜红。
画面中中年男人仿佛是在忍受着血液呛进肺部窒息剧痛,五官扭曲,挣扎着向前爬……
末尾几张照片,被斩首女死者无头尸身上淋厚厚层透明液体,这些液体直蔓延开去,似乎淌满整个客厅。
最后张照片,是个远镜头,漆黑夜色里,画面中栋二层小楼,有熊熊烈焰从窗户中蹿出,浓烟直冲云霄。
安平东黑着脸,摸出手机,把电话打回到市局,“喂,头儿,照片看过,像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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