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在医院里又多住
整整六天，在他已经在病房里闷得快要长出蘑菇
时候，管床医生终于宣布他明儿就能出院。
若是从他被警方从连环杀人犯手里解救起算来，已经整整过两周，而由
个艾滋病人引发连环杀人案，也伴随着网络上轰轰烈烈波舆论风潮，盖棺结案。
柳弈住院最后周里，除戚山雨几乎每夜都来病房陪护之外，来得最勤就要数他研究生江晓原。
因为柳弈以养病为由，谢绝单位里其他同事来探病缘故，江晓原就只能像只勤勤勉勉储备过冬粮食松鼠般，
“唉……”
柳弈侧趴进戚山雨臂弯里，将自家恋人抱个结实。
他长长地叹息声，“你还要忙到什
时候？
都要等不及……”
“应该就快。”
戚山雨回答：
…………
……
两人依偎阵，柳弈得出结论：“哎，看来要给你改个昵称……”
柳弈用鼻尖贴着戚山雨脸颊，亲昵地蹭蹭。
“改成‘大宝贝’怎样？”
戚山雨爱称，在当事人面前说出来。
“怎？”
他连忙板起脸，“这昵称有什不对吗？你不满意？”
戚山雨眉心蹙成个深深“川”字型。
他是真很想问柳弈，你管个二十六岁身高米八七汉子叫“小可爱”，真不觉得十分违和吗？
“现在连身为凶手赵携都已经死，把手尾收收，应该就能结案。反正，等你能出院时，大概就能闲下来。”
柳弈闻言，才觉得满意，手脚并用将人缠住，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等次日清晨六点，护士来给柳弈量体温血压时候，他才发现半张病床空。
戚山雨已经为赶首班地铁，早早地走。
柳弈拿过自己手机，把通讯录里“小可爱”改成“大宝贝”，并且在按下确认键时候，开始认真地思考个非常重要问题——等日后动真格时候，自己到底能不能吃得消呢？
他说着，朝戚山雨狡黠地眨眨眼，还意有所指地揉揉。
“喂，真别闹！不来不来！”
戚山雨赶忙将柳弈爪子给逮出来，从床头柜上抽过几张面纸，收拾整理干净。
“明天还要早起呢。”
戚山雨将人塞进被子里，又往怀里搂搂，“快睡吧。”
“哪里小？”
戚山雨忍不住反驳道。
他本意是说，他无论是年龄还是身板儿，都早就已经不能用“小”来形容。
但柳弈却故意曲解戚山雨意思。
他忽然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探，又掂掂分量，“来，让你家柳哥检查检查，到底是大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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