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两名受害者又都真收到
相当贵重
手表这
点看来，杀人犯确实应该身家颇丰厚才对。
然而事实上……
柳弈看看墙灰剥脱脏兮兮灰扑扑天花板，有些遗憾想，他们都没有料到，凶手是个身患绝症将死之人。
而死人是花不阳世间金银财富。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凶手已经没有为“未来”存钱必要，自然就不
但他依然努力地克制住想要闪躲动作，动不动任由只陌生而粗糙手在自己脸颊上游移。
男人沉默很久，久到柳弈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候，他才忽然回答道：“
得艾滋病，已经快要死。”
——果然如此！
柳弈闭闭眼。
他刚刚在男人两条小腿上看到那些深棕色结节，名叫卡波西肉瘤。
慢慢地组织着语言：“随便跟说说呗？”
男人脸色盯着柳弈眯得弯弯双眼睛，心中难得地生出丝近似于“犹豫”情绪。
刚才他和他最尊敬导师，发生有史以来首次争执。
他导师告诉他，这个人，不是他应该杀目标，他杀戮应该是审判，是正义，是替天行道，是赠与他们赎罪和涅槃，但这个人他不是罪人，如果自己向他下手，那就是枉造杀孽。
可是，男人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法停手。
所谓卡波西肉瘤，是种具有局部侵袭性内皮细胞肿瘤。通常认为是由人类第8型疱疹病毒感染引起，在皮肤上出现多发斑点状、斑块状或结节状病损。
因为这种病与人体免疫力有直接关系，故而在国内最常见是出现在hiv感染艾滋病患者身上。
当柳弈看到凶手身上卡波西肉瘤时候，就意识到这个人是个艾滋病病人，而且恐怕已经命不久矣。
以前他在思考这系列连环杀人案凶手人格侧写时候，经常总觉得十分违和。
正如他曾经同戚山雨说过那样，犯人躲藏在只狗也可以假装是个人网络后面，制造出个“高富帅”人设，很可能反而意味着，他本人恰恰并不是这样。
他在次次杀人之中，其实早就不在乎所谓“初衷”。
他只是单纯在享受杀人这件事给他带来极致亢奋，以及由此带来，这八年以来从来没有再体会过，灵肉同时到达顶峰快慰。
原本只是个普通人他，在生命即将完结时候，心智都已经彻底地扭曲，成为个杀人狂，单纯只想抓住这最后次机会，在个最棒猎物身上，享受最后快感而已。
他伸出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摸摸柳弈脸。
柳弈跟被电弧打到样，猛地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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