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停顿,然后补充道:“们问过他邻居,隔壁好几户人家都反映说,大约也能猜到他‘工作’性质,也常常会撞见他把相好男人女人往自己家里带,有些时候他家还会闹腾到半夜,相当扰民,所以邻里之间对他风评都很不好,平日里也几乎不会跟他打交道。”
柳弈双手交叠,右手食指在左手手背上有节奏地轻轻叩着,“原来如此,因为邻居都知道他会带金主回家过夜,所以无论他家闹成什样,邻居们都不会多管闲事,是这个意思吗?”
“也不是。”
戚山雨却摇摇头,“们仔细地盘问过与他相邻两户人家,他们都反映说,以前虽然不时能听到他们家里传来些不和谐动静,有时候声音还特别大没错……但是,两家人仔细回忆过以后,都说,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听到这屋里传出什声音。”
“这样可就有点儿有趣。”
是张正面免冠大头照,但是,和般证件照不同,这张照片里年轻男人,表情显得十分俏皮。
他发色和地上尸体样,是浅棕色,他侧脸斜四十五度入镜,经过液化磨皮而尤显细皮嫩肉脸蛋上,只眼睛半眯着,嘴角邪魅狂拽地朝侧翘起,似乎正对着镜头抛媚眼,右手还举到脸边,拇指和食指交叉比个心。
而在照片下方,还有行鎏金花体字,上书“Franco”,大约是个艺名类玩意儿。
“所以,这位职业,到底是什?”
柳弈心里其实已经浮现个猜测,不过还是等戚山雨跟他解释。
柳弈看向旁边冯铃,指指死者脖子上那条艳橘色领带,“这人死因,确定是勒亡吗?”
冯铃回答得十分干脆,“暂时没有发现其他致死性伤痕,而且从颈部皮肤和双眼结合膜出血点来看,应该确实是死于机械性窒息。”
“那,他十指被削去,有没有可能是他在遭到勒颈过程中,为反抗而抓挠凶手,而凶手又恰好是个有点儿反侦察知识人,为
“照片里这位,本名叫做黄子祥,今年22岁,父母双亡,这处房产,就是他父母留给他遗产。”
戚山雨回答:“至于他本人,两年前大专肄业之后,就直在两公里外酒吧街里家夜总会工作,在店里艺名叫Franco。他名义上是个咨客,不过实际上应该做着陪酒和应召工作。”
“所以,他其实就是个牛郎,对吧?”
柳弈直接说出那个词。
戚山雨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根据他们店里其他同事说法,黄子祥平日‘服务’对象以有钱有闲阔太太为主,如果看对眼,也会接些同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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