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顿顿,接着说道:“问题就是,老人留下遗书……记得,他遗书上,也提到‘地狱’这个词。”
他等会儿,没有听到柳弈回答,忍不住从倒后镜里飞快地看旁边人眼,却发现他柳
柳弈也不客气,大大方方接过邀请函,看眼,上面印着主讲人姓名很特别,姓“嬴”,单名个“川”字,后头跟着“X大心理系副教授”和“鑫海市公安局客座顾问”两个头衔。
“正好是跟们工作有关课题,定要去听听。”
他将邀请函收好,又向谭夫人道谢,然后和戚山雨起离开谭氏夫妇家。
回程路上,柳弈让戚山雨负责开车,而他则坐在副驾驶席上,低头刷着手机,不知道在忙些什。
“对,柳哥,有件事,刚才不太方便当着谭夫人面说……”
阵,直到时间已经快到十点半,两人眼瞅着再待下去,主人家就得给他们张罗午饭,连忙推说下午还有别事儿,这就得告辞。
这时,谭教授也抱着小娃娃下楼来,谭洛宝刚刚吃完奶,正是最饱足、最快活时候,看到柳弈和戚山雨,立刻咯咯笑起来,还伸出小手想去摸柳弈脸。
两人顿时就挪不动脚步,抓着小家伙白白软软小爪子逗阵,又和谭教授谭夫人约好以后再来看望宝宝,才步三回头走。
临出门前,柳弈注意到,玄关小茶几上搁份邀请函,题头上很清楚地印着“犯罪心理侧写在刑侦实践中全新应用”行黑体字。
“哎呀。”
戚山雨将车子驶出别墅区,趁着路口等红灯间隙,转头看看坐在旁边柳弈。
柳弈没有将视线从自己手机屏幕上移开,只回他个单音节:“嗯?”
“你还记不记得,半年前你做份尸检报告,那个冻死老人。”
红灯转绿,戚山雨发动车子,随着车流驶上转进通往高速路车道。
“后来们调查过,老人确实是在自己经营超市冷柜里z.sha,他次子为骗保,才将他父亲遗体搬到二楼休息室,还藏起老人遗书,布置出病死假象。”
谭夫人注意到柳弈视线,好像忽然想起这茬似,笑着拿起邀请函,递给他。
“这是下周六X大心理系办个专题讲座,主讲是位从美帝回来不久教授,好像曾经在FBI犯罪心理专业培训过两年,挺厉害。”
她朝他们眨眨眼,露出点儿善解人意顽皮来。
“那天早上孩子他爸刚好有课,得在家照顾小宝,没法去,如果两位有空话,起去听听也不错。”
“好,那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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