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经手的案子,自己清楚,虽然肖斌的死亡方式看起来很猎奇,但他确实是z.sha的。
死者住的公寓安保很不错,每层楼的走廊里都装了监控,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拍到每日出入的人员。
警方查过监控,死者在他的尸体被人发现的六日以前,独自一人进了家门,自那天之后,他的房门一直紧闭,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出入过。
况且,虽然死者公寓通往阳台的窗户没有关牢,但别说他的阳台面向大街,就算深更半夜也在霓虹灯的照明范围之内,有人爬进爬出,很难逃过路人的视线,就说肖斌的屋子可是在二十一楼的,又不是蜘蛛侠再世,很难想象有人会冒着摔成肉酱的风险,选择从那么高的地方侵入房间。
“不,我知道,肖斌是z.sha的。”
人口中的“肖姓青年”,就是选择了“钉板穿身”那般猎奇的手段z.sha的肖斌。
肖斌年纪轻轻就坐到了投行中层,年薪过三十万,也算是个成功人士了,这等青年才俊却忽然z.sha,而且z.sha的手段还如此吸睛,自然是逃不过记者的关注的,当时就见了好几份报纸,在网媒上也有不小的热度。
只是,为了保护死者的隐私,报纸虽然是报道了这件事,却隐去了对方的全名,而且为免造成不好的社会影响,并没有公开详细的z.sha手法,只以“方法相当痛苦”一言蔽之。
柳弈作为主检验尸官,当然是清楚这z.sha的内幕的,而戚山雨作为市局里的一线刑警,碰到发生在本市的如此有话题度的案件,他也仔细地看过案件卷宗。但两人却不明白,为什么谭夫人会突然跟他们提起肖斌的z.sha案。
“其实,我之前托人问过,知道肖斌那案子,是由柳先生你负责进行尸检的。”
谭夫人却摇了摇头,想了想,才缓缓解释道:“其实,肖斌以前是我的病人,曾经在我那儿治疗抑郁症,前后应该有快两年的时间了。”
根据谭夫人的说法,肖斌大约在两年半前,在她就职的X大附院心理科里确诊了忧郁症,然后一直由她随诊。
肖斌的工作很忙,而且压力非常大,和亲人的关系也不好,以至于层层重压之下终于爆发,患上了相当严重的抑郁症。
他在受谭夫人治疗的两年里,病情时好时坏,控制得
谭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柳弈笑笑。
柳弈点点头。
他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谭夫人能打听到这件事。
毕竟他们法研所也就这么点大,那么些人,而公检法的圈子里谁和谁没点儿拐弯抹角的关系,只要有心,要问到主检法医的姓名一点都不难。
“你是对肖斌的z.sha案抱有什么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