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边指挥着江晓原给现场拍照,边侧头看向戚山雨,“在这种天气里面,又穿得那单薄,她定不可能走得很远,猜,她家八成就在附近。”
“嗯,知道。”
戚山雨立刻交代下去,让他们人在附近走访下,看有没有谁认得这女子。
“女性死者身上有多处锐物切创、刺创和砍创伤,推断凶器应该是刀子类锐器,暂时没有发现明显性侵害痕迹。”
柳弈用手指点点女子左胸睡裙上布料个豁口和周围大片血泊,“致命伤应该在这儿,刀刺中心脏。”
,所以这对夫妻每日都会天没亮就早早出门去开店。但今天他们在路过绿化带时候,妻子忽然被什东西绊下,低头仔细看时候,才发现是对从树篱里伸出来,女人脚。
夫妻俩顿时吓得够呛,连忙拨开树篱查看,才发现有个女人倒在草坪上,浑身都是血。而距离女人约莫几步远地方,个男人靠坐在颗小叶榕树下,同样满身鲜血,死活不知。
见此情形,夫妻两人当即果断报警,民警赶到之后,发现已经两人都是全身染血,早就已经没气息,遂立刻将案件移交给刑侦部门。
“喏,就在那头。”
江晓原领着两人穿过隔离带,朝前方抬抬下巴。
他顿顿,又继续补充道:“其他,等将尸体送回法研所再仔细检查吧。”
毕竟在这露天之中,周围也没个遮拦,而且现场连个女警也没有,出于对女性死者尊重,柳弈总不好直接就掀她衣服检查体表伤口,只能先给出个大概结论,其他等回去再说。
检查完女死者之后,柳弈又带着江晓原去查看倒在树下男尸。
“凶器……怕不就是这个吧?”
江晓原眼就看到掉落在男死者身旁柄二十公分长染血主
柳弈顺着江晓原视线看过去,只见对女人脚从稀疏灌木篱笆里探出来,左脚伸直,右脚朝外撇,两只脚都光着,不仅没有穿鞋,连袜子都没有,脚掌上染满血污和泥水污渍。
他快走几步,就看到树篱后方是处草坪,似乎是因为疏于打理缘故,草木枯枯黄黄,稀稀拉拉,长得很是难看。
女子尸体就躺在草坪上,约莫二十出头年纪,两眼半睁,手前伸,手搁在胸前,瞳孔已经散大固定,显然是死去多时。
她上半身穿着条差不多盖到膝盖长度宽松睡裙,下半身则是条溅满泥污睡裤,身上衣服都还算整齐,只不过布料被乱刀划出好些破口,鲜血染红整条裙子,还沾湿她身下草坪。
“看女死者打扮,像是从家里直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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