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
李瑾无精打采地点
点头。“
最近在准备考研，可能有点休息不够吧。”
“哦？你已经确定要考
专业吗？”
戚山雨知道李瑾并不喜欢他现在学专业，只是因为当初入学时分数比较低，被从热门临床系调剂到冷门到每年名额都招不满法医系而已。
李瑾点点头，绷紧脸颊，
句话也不说，扭头钻进洗手间去。
扭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两把水，李瑾抬起头，看着镜中湿漉漉自己，深深地蹙起眉。
他在纠结着到底要如何处理他和戚山雨之间关系。
他们分明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见面，连最后通电话也是两天前他打给对方，在他单方面发通飚之后，就连戚山雨回拨给他电话也不肯接。只是李瑾没想到，戚山雨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还帮他做好晚饭，显然是服软和求和解意思。
……那
，自己还要继续和他走下去吗？
到公寓所在路口，打发李瑾下车之后，就踩油门，径直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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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从柳弈车里下来时候，连走路时脚步都是飘。
他边走边回忆着刚才每个细节，会儿后悔自己似乎说不该说话，才惹得柳弈不高兴，会儿又纠结着来电话人到底是谁，不会真是柳弈对象吧……心中那叫个七上八下、忐忑难安。
因为脑子里太过混乱缘故，以至于他甚至连玄关处多双鞋都没有注意到，直到闻到空气里浓郁菜肉香味，才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家屋子里竟然还有另个人。
……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张小餐桌前，面对面吃着土豆炖牛肉和手撕包菜。
桌子很小，他们距离其实很近，戚山雨身材高大，双大长腿委委屈屈蜷在小桌子下，膝盖都抵住李瑾大腿。然而，虽然是如此亲密姿势，但饭桌上气氛却是难以言喻僵硬。
戚山雨厨艺其实很不错，但李瑾心里揣着事儿，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席间戚山雨几次和他说话，都被他三言两语就随便给打发掉。
他们沉默地吃阵，戚山雨瞥瞥埋头吃饭李瑾，轻轻叹口气，第N+1次想要主动挑起个话题，“实习很累吗？看你好像没什精神样子。”
“回来啦。”
戚山雨听到李瑾开门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朝他笑笑，“晚饭做好，洗洗手来吃饭吧。”
李瑾没想到戚山雨竟然会在他家里，脸上表情明显愣愣，“你怎来？”
“明天要值班。”
戚山雨露出个略带歉意笑容。“所以今天提早点下班，直接从警局那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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