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爱你。”
简常念却再没给她说话机会,只手和人十指相扣,深深地压进被单里。筆蒾樓
这个夜还很长呢。
次日清早。
许是昨晚折腾太晚,电话铃声响起来时候,往常准时起床人依旧沉沉睡着。
她在浴室就已经……
现在更是塌糊涂。
简常念眼角也红,饶是她觉得自己意志力过人,此刻理智也濒临奔溃边缘。
“拾安,疼话……要告诉。”
谢拾安用手捂住眼睛。
“拾安,帮你洗,好不好?”
怎有人能用这温柔语气,说出这难以让她抗拒话。
谢拾安还没回过神来,她就俯身下来,磨砂玻璃上映出她们紧紧相贴身影。
简常念衣服被件件地扔出来。
外面雨越下越大。
灰烬似。
这样问话,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不言而喻,上次在日本时候,并没有做到最后步,回来后她也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被人这直接当地说出来,谢拾安还是腾地下红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霸开着缘故,她感觉自己快要熟透。
“……你……明天大早不是还要回去吗?”
“那就要看谢教练肯不肯再给放天假。”
简常念伸手把手机摸过来。
“谢教练,您身体好点吗?今天能回来上班吗?”
是领队打来问询电话。
简常念看着她恬静睡颜,微微抿起唇角,压低声音道:“谢教练她……今天再请天假。”
全文完。
“关灯。”
简常念却又拿开她手。
“想看看你。”
“不要——”
许是这样情况太让向来胜券在握谢教练无措,她嗓音里难得带上丝哭腔。
里面水声也不曾停过。
谢拾安眼角都红,即使靠着她,也实在是站不住,呜咽着喊她名字。
“常念,们去……屋里,好不好?”
“好。”
简常念轻柔地吻去她眼角泪水,把人抱起来,裹上睡袍,打横放在床上。
她说着,见她也没有要拒绝意思,抓着她手腕,迈进水雾缭绕里。
谢拾安步步往后退着,被人抵到墙上,花洒还开着,洒两个人满身。
简常念也红着脸,水珠沿着她瘦削下巴往下淌,她从没见过这样她,比在赛场上更有侵略性,也更让人挪不开眼。
光是被她看着,谢拾安就觉得羞赧极,又被她抓着手腕,动弹不得,别开眼。
“你……你别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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