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给外婆扫完墓回来后,已是黄昏,程真打来电话说要她们去店里吃年夜饭。
两个人驱车到市区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外面飘起雪花
“说,愿意!爱你!”
简常念把把人抱起来,转个圈。
“也爱你!简常念永远爱谢拾安!!”
把戒指戴上她无名指那刻,万发烟火齐放,夜空被照亮,宛若白昼。
灯火璀璨,映照在她们眼底。
“你看,夏天结束还有明年,横滨烟火落幕,就带你去看另场,这多年过去,也没有……离开你。”
“这些话埋在心底很久,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不知道从什时候起,发现喜欢你更甚过于喜欢羽毛球。”
“知道你想拿冠军,想要大满贯,所以拼命地去练,就是想有天,能完成你和严教练心愿,然后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面前,跟你说——”
“金牌归你,你归。”
在她开口说第句话时候,谢拾安眼睛里就蓄满泪水,在她拿出戒指时候,漫天星辰都落下来。
,喜欢切绚烂却稍纵即逝东西,但偶尔也会想要,留住这些美好。”
“你还记得那年在横滨,喝醉,跟你说话吗?”
谢拾安当然记得,她说每句话都记得,在美国也有很多个艰难时刻,都是靠着她们从前那些美好回忆才撑过来。
只是那时候年少轻狂,岁月匆匆而过,她见证太多时过境迁,已不敢再轻易相信许诺,在这点上,她倒是和金南智如出辙。
头顶烟花还在盛放。
对壁人依偎在起。
简常念看着她唇,慢慢靠过去,这次谢拾安没再躲开,轻轻闭上眼睛。
***
又是年春节。
两个人照例回家过年。
谢拾安用手捂住唇。
“拾安,们从前是朋友,是搭档,是知己,现在,你……能不能,给个机会,让做你家人,起共度余生。”
简常念也微微红眼眶,把戒指递到她面前,准备单膝跪地时候,谢拾安扑过来,两个人撞个满怀,相拥在起。
“好,别跪,……愿意。”
简常念喜不自胜,喜极而泣,似不可置信般哽咽着,又问遍:“你说什?”
海浪拍打着沙滩。
“记得,你喝醉嘛……”
被她这样看着,谢拾安仿佛随时都会溺死在她黑色温柔漩涡里。
耳根越来越烫,她有些局促地挪开眼,不知道该怎接话。
简常念绒布盒子已经在袖子里藏整整天,她也有些紧张,手心都是汗,但仍是想要把世界上最美好东西通通赠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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