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拍脑门,总算是想起来。
“几年不见,都长变!幸亏你来,要不们都不知道该怎办。”
简常念蹲下身去,准备背上她。
“帮忙搭把手,今晚谢谢你们。”
“嗐,什谢不谢,都是老熟人。”
“有酒吗?”
几瓶啤酒被放上桌。
“有,今晚酒水也随便喝。”
直到月渐西沉,乘凉人也都回家。
老板把桌子搬进店里,回头看谢拾安还趴着呢,手边横七竖八倒堆空酒瓶。
“诶,来。”
两夫妻边忙活边压低声音道。
“你没看新闻啊!不知道……还提!”
“哎呀真给忙忘嘛!”
“会给人多加两个菜,就不收钱。”
从体育馆出来后,简常念路跟着她回到小区门口,看着她进旁边家小吃店。
“知道,碗麻辣米线,多放辣,再要个卤鸡蛋嘛,快坐快坐,马上就好!”
曾经摆在小区门口路边摊,经过两代人经营,总算是在楼下底商里租个门面,不仅卖米线、麻辣粉,还有各种烧烤、家常菜和小吃。
夏天到,晚上出来乘凉人还是很多,人行道上还摆几张桌子,差不多都坐满。
“你这生意还蛮好。”
上去是那难过,那撕心裂肺,那歇斯底里。
这些年来所有热爱,所有委屈,所有不甘,所有痛苦,所有遗憾。
不过是黄粱梦,过眼云烟。
谢拾安于无人处放声大哭。
也只能于无人处放声大哭。
简常念要给他们钱,两口子执意不肯,谢拾安醉
“这……这怎办啊?”
“叫吧叫吧,叫醒试试。”
夫妇二人刚准备叫醒她,简常念走进来:“来吧。”
“你……”老板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是简常念,她朋友,您忘啦?”
“行,都听你。”
不多时,米线端上桌,男人又给整两盘小龙虾,烤些牛肉串和素菜。
谢拾安怔:“这是……”
男人挠挠脑袋:“那个……们……们答谢老客户……”
谢拾安倒也没拆穿他。
男人先把卤鸡蛋盛上来。
“嗐,这都是托你福,这不你出名之后,大家知道你常来,也就都想来吃个……世界冠军同款米线!”
谢拾安微微笑,不再作声。
女人系着围裙在烤架前面忙碌。
“老公,2号桌烤好,你给他们端过去吧。”
简常念站在外面,没有去打扰她,只是和她起泪流满面。
她把手背塞进嘴里,死死咬着自己,直到皮破血流,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
“哟,回来?!”
“嗯,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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