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
“谢拾安2:0胜。”
“乔语初2:1胜。”
“刘雯2:1胜。”
“这三个人跟走,其他人散吧。
教练环视过圈,众人都别开视线。
谢拾安拿着球拍,抿紧唇角,逐渐红眼眶:“教练,,要不……”
少女从人堆里站出来。
“教练,想试试看。”
“好,那就你俩,乔语初和谢拾安上吧,最后场比赛,好好加油。”
“再不走,叫教练啊!”
“谁啊你……”
有人小声道:“乔语初,昨天刚来报道那个……”
“走走走,晦气!”
“你没事吧?”
还是在这里。
“你会不会打球啊?!都怨你,输掉那局关键分,害们输给别队伍!”
初来乍到,队里年龄最小孩子,只能嗫嚅着,给人道歉。
“对不起,……失误,都是错。”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用?!废物,跪下来给大家伙儿磕头道歉,们就原谅你!”
肯定是世界冠军。”
许是爷爷也知道自己心脏病严重,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话里话外都有在交代遗言意思,只是那时候她年幼,听不出来。
“你爸爸妈妈吵架,都不管你,你自己要好好学习,还要有技之长,将来才能过好,只要你有出息,爷爷啊就比什都强。”
小小孩子拿手背替他抹掉眼泪。
“知道爷爷,您别哭,这就去比赛,定给您拿个奖杯回来。”
进入省队之前,谢拾安几乎所有比赛,都是在这里打,眨眼,两个人都长大。
“今天省队来咱们队里选拔好苗子,只要三个名额,机会有限,都给好好打,听见没有?!”
“听见!”
谢拾安和乔语初轻轻碰拳。
“加油。”
女孩子回转身,想要从地上扶起她,话还未说完,小孩子推开她手,爬起来溜烟跑。
又过段时间。
“教练,教练,肚子疼,拉肚子,这场比赛,恐怕是打不。”
赛前,队友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直叫唤。
“你怎回事你,不是跟你说,比赛前不要乱吃东西吗?!你不打,那这场双打怎办,谁愿意跟拾安临时组个搭档?”
“……”
“你倒是跪啊!不是想道歉吗?!”
“按住她!”
“干什呢?!不就是场比赛输吗?谁都有失误时候,至于动手打人吗?!”
她抬头看去,少女拦在她身前。
爷爷松开她。
“诶,好,快去吧,糖,糖拿着。”
小孩子捏着糖,三步回头地离开病房。
再后来。
后来,她就没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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