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常念攥着
电梯到。
谢拾安把人拂开,冷笑。
“你不用担心会在场上拖累你,大不就是打着封闭上场,还是会赢。”
“不是这个意思。”
看她要走,简常念拽住她手腕,急切道。
快到宿舍楼下,简常念沉不住气,率先发难。
“你旧伤复发,为什不跟说?”
“小毛病,哪个打球没点伤病呢。”
两个人说着,就进电梯,简常念按下楼层,准备送她回房间。
“那作为你搭档,没有知情权吗?更何况,你这也不是小伤,又不是不知道,你当时伤有多重,毕竟……”
简常念眼里有满要溢出来担心。
“疼不疼?”
谢拾安摇下头。
队医把针尖往里送三分,转圈,她登时轻嘶声,咬紧下唇。
简常念那眼神就差把队医给生吞活剥。
“你又不是什刚出道新人,金牌这玩意儿,不是多是嘛。”
谢拾安略弯下唇角。
“双打金牌拿少,况且严教练也说,对待每场比赛都该认真。”
她打完比赛连媒体采访都没接受就走,简常念路追过来,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推门而入,红着眼眶。
“拾安!”
“是想说,明天比赛来打主攻。”
突然被人拉回来,谢拾安没站稳,简常念手疾眼快扶下她腰。
电梯门开。
国家队队友们正站在电梯门外,双双火眼金睛齐刷刷地射向她们。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
她情急之下时口快,又提起伦敦奥运会,对于谢拾安来说,这就是她逆鳞。
女人下子就抬起头来,目光相撞,她嗓音分外冷冽。
“那又怎样,谁都可以劝退赛,你不行。”
“……”简常念哑口无言,作为严教练徒弟,她师妹,好友兼搭档。
她确实开不这个口,也没法开口。
“不是,姐姐,你轻点啊!”
队医翻个白眼,没好气地把针拔出来,放进托盘里。
“嫌疼啊?嫌疼明天比赛就悠着点,是不懂你们那什竞技精神,作为个医生,只劝你句,尽力而为。”
最后那半句话,是跟谢拾安说,简常念扶着她出门,路上都有些闷闷不乐。
谢拾安瞒她那久伤情,突然被人现场抓包,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跟她解释,索性就闭口不言。
在她闯进来那刻,原本端坐在椅子上人,略略起身,眼里有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慌张。
“你……你怎来?”
“诶,别动。”
“还扎着针呢。”
两双手同时把人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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