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算求你,不要改志愿,除非,你想要辈子做个罪人话。”
“也不算突然吧,自从你……就有这个想法。”
程真出事后,尽管逼死他父亲高利贷团伙已经被绳之以法,但他还是因为过失致人死亡被判七年有期徒刑,期间也曾多次上诉但法院依旧维持原判,后来他也就心灰意冷。
在所有人都放弃时候,原来还有周沐在替他不值。
曾经爽朗大男孩又慢慢红眼眶。
“不,你已经放弃很多东西,朋友,热爱羽毛球,现在不想你为又放弃自己兴趣爱好,去做些自己压根不喜欢事。”
自惭形秽。
她几乎每周都会寄信来,从不间断,不是不明白她心思,只是现在他根本没法回应,也不配回应。
周沐学习成绩很好,又快高考,往后自会前程似锦,没必要和他个有前科人纠缠在起。
程真沉默会,艰难开口。
“多亏你时不时送信来,但往后……想……没什必要,你……”
“程真……可是……”
朝从游泳冠军沦落到阶下囚,他本来也可以像谢拾安简常念样站在最高领奖台。
听他这说,周沐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真没办法无动于衷。
少年见她哭,抬起手想要碰碰她脸,却意外摸到冰冷铁窗。
他颓然地垂下肩膀。
他话音未落,就被人打断。
周沐:“程真,……想报H大法律系。”
程真下子抬起头来,有些急切道。
“你怎会突然想学法律,你之前不是最喜欢画画和摄影吗?直以为你会当画家或者摄影师。”
周沐苦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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