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因为要缝合脑后伤口缘故,当天在医院,也被医生用推子剃块,现在还没长全呢,后脑勺狼尾像狗啃样,天天出门都戴帽子。
简常念哈哈大笑起来,拍掌叫好。
“这个好!依看啊,与其后脑勺秃着块不伦不类,拾安,你也应该去剃个光头嘛!”
谢拾安抬脚就是个飞踹。
“你他妈别跑,给站住!!!”
话音刚落,机场门口停下来辆出租车。
严新远拖着行李下来。
两个人赶忙迎上去。
“严教练,您可算是来啊。”
严新远揽过她们。
和快乐。
很快,就到出发当天。
简常念和谢拾安早早地就来到机场,左等右等,也不见严新远。
谢拾安看眼手表。
“快登机,你走时候没叫严教练?”
两个人在机场你追赶,左突右闪。
少年蓝白色短袖衣角在空中飞扬着。
简常念拽着球包,跑进登机口。
“走咯,亚洲杯,们来!”
“走走走,快走,路上堵车耽搁。”
简常念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回头看眼他铮亮脑门,忍俊不禁。
“严教练,您头发呢?该不会是全秃完吧!”
严新远抬手给她下。
“死丫头,真当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喊什吗?剃啦,这叫从头再来!”
“叫啊,他说有事,晚点来。”
这周里,严新远以出院之名实则悄悄转院到肿瘤医院里,谁也没告诉,平时训练也是过来晃趟推说有事就走。
她也有好几天没见到严教练,还是走之前,去办公室给他打电话。
眼看着登机时间要到,简常念也有些心急如焚。
“严教练最近挺忙,也不怎看们平时训练,要不们先进去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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