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天啊,看她挺晚还个人出来买酒,在这儿吃碗米线就走,就觉得她应该是出什事,不过她没说,也不好问
“没事,阿姨……”
话音未落,碗热气腾腾米线就端到面前。
“朋友之间,吵架斗气是正常,你啊,别往心里去,这多年,除语初,还没见她带谁回来玩过呢,更何况啊看你常来,想在拾安心里,你也是她很重要朋友吧。”
“吃吧,吃就早点回家,瞧瞧这衣服都湿,今天天气不好,也要收摊回去。”
简常念好像知道为什谢拾安会喜欢吃这家米线,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红油裹着辣椒,撒葱花和香菜,米线上还铺火腿肠。
谢拾安唇角浮起丝讽笑,扬手扔出去,侧过身时候,又看见客厅落地镜中自己,是那狼狈,衣服上都是泥土,发梢上还挂着落叶。
洗个澡吧,太脏。
她这想着,浑浑噩噩走向浴室。
简常念边吸着鼻子,边从谢拾安家小区跑出来,刚跑到门口就被人叫住。
是那个卖米线阿姨,还记得她。
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
她看着谢拾安脸,揪起她衣领,怒吼。
“她走!没有看你眼就走!谢拾安,你得到想要答案,满意吗?!”
谢拾安浑身上下都湿透,脏兮兮,像只落水狗,那双向来熠熠生辉眸子也黯淡。
她不动也不说话,被她揪着衣领也无动于衷。
她尝两口,泪就落下来,边大口大口吞着,边哽咽着。
阿姨怕人噎着,又给她倒杯水。
“慢点吃,这碗啊不收你钱。”
简常念吸吸鼻子,抬头看着她。
“那不行,阿姨,再给做碗吧,不放辣,……带上去给拾安。”
“咦,你不是拾安朋友吗?来找她玩啊。”
简常念怔,就被人拉到桌椅旁边坐下。
阿姨回身忙活着。
“你和拾安吵架吗?怎哭着跑出来?”
简常念这才意识到自己也在哭,于是随便用袖子抹把脸。
简常念颓唐地放开手,任凭她躺倒在地上,看着她这幅样子,也有些心灰意冷。
“你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尽管被拉上来及时,谢拾安还是呛几口水,咳几声,挣扎着手脚并用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单元门里走去。
“不值得……不值得……谁都别靠近…………是个祸害……不值得任何人对好……”
她跌跌撞撞回到家里,打开冰箱,酒也喝完,又拿起褪黑素瓶子,倒倒,空无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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