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就无声地滑落下来。
把人送回病房后,金顺崎在床边坐下来,揽住她肩膀,郑重其事道。
“你别怕,人年纪越大,骨质越疏松,摔跤确实是很难恢复到从前,但是并不代表定就再也站不起来,只要们好好调养她身体,积极带她参与康复训练,还是有很大希望脱离轮椅,而且们还可以去美国,那边骨科医院先进多。”
乔语初抱着他,泪水潸然而下,悔不当初。
“是……是没有看好妈妈……才让她从台阶上摔下去……如果不是要接那个电话……”
“这个岁数开放性骨折,恐怕是……”
乔语初急出眼泪。
“恐怕是什,您倒是说明白啊,也好让们心里有个底!”
“那就直说吧,们已经给她钉上钢板,固定好,即使能康复出院,但这种损伤是不可逆,恐怕以后再难恢复到从前行走自如地步。”
“什……那也就是说……”
谢拾安在沙发上坐着不知不觉就睡着,醒来后就去阳台上等会儿想看看她回来没有。
远处楼栋里灯光盏盏熄灭。
夜深。
她回到屋里,再次去敲敲隔壁门,依旧无人应答,谢拾安有些失落,环抱着膝盖,在楼梯上坐下来。
***
要接时候,乔妈妈松开她手,面前就是台阶,她无所觉地走着,然后就脚踏空,从高高台阶上摔下去。
人群响起惊呼声。
乔语初抬头看,手机掉在地上。
“妈!!!”
她红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喊着,扑过去。
金顺崎有
乔语初眼前黑,就要往后倒去,金顺崎把扶稳她。
“语初,语初,你没事吧!”
医生看她这幅难以接受模样也道。
“你男朋友也是医生,你可以问问他。”
乔语初把求助目光投向金顺崎,金顺崎避开她眼神,艰难地点下下巴。
医院里,金顺崎本来还在和受害者家属商谈赔偿事,听到消息就赶忙跑过来。
抢救室里灯灭。
两个人迎上去。
“大夫,妈怎样?”
医生摘下口罩,欲言又止。
谢拾安回到家,先去敲敲隔壁门,无人应答,屋里也静悄悄,应该是不在家吧。
她复又打开自己家门,把钥匙放在玄关上,在沙发上坐下来,给乔语初打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再打就是占线。
少年咬咬唇,算,就在家里等她回来吧,反正离这近,隔壁有什动静她能听见。
她从下午等到黄昏,再到夜幕降临。
命运点点拨动着它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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