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简常念拽着人就跑。
“不是,你快点,拾安突然病很重!!!”
“诶,等下,等下,拿医药箱!”
她话音刚落,就难受地皱起眉头,推开简常念,趴到床边,哇地下吐出来。
她这几天吃不多,吐出来都是些酸水,胃里都没什东西,还在干呕。
简常念揪心极,眼眶下子就红,顾不上她阻拦,也来不及换衣服,赤着脚夺门而出。
她脑海里只有个念头:
她要去找队医。
还亮着,浑浑噩噩叫声。
“拾安,还不睡吗?”
回答她是片窸窸窣窣。
简常念勉强睁开只眼睛,看见她蜷缩在被子里,肩膀不停抖动着,顿时睡意全无,从床上弹跳起来,个箭步就冲过去。
“拾安!”
她不停按着电梯下行键,见电梯还是迟迟不上来,索性跑到楼梯间,口气跑下七楼。
跑出公寓门口时候,没留意台阶,连滚带爬摔下去,膝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简常念立马爬起来,顾不得疼痛,瘸拐地继续往前跑,最终灰头土脸,满身伤痕地敲开医务室门。
大夫还在里面隔间里睡觉,打个呵欠,才把目光聚焦到她身上。
“你这是怎弄啊?来给你消下毒。”
她把人翻过来看,谢拾安紧紧闭着眼睛,额前碎发都被汗湿,整个人脸色惨白,身体滚烫,却不停打着寒战。
简常念手足无措,慌张得尾音都在颤。
“拾安,拾安,你没事吧!这是怎?!”
听见熟悉呼唤,谢拾安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眼她,就无力地阖上。
“……没事……别叫……队医……明天……明天还有比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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