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安充耳不闻,自顾自道。
“那不管,莲花玉坠本来就是东西,你怎不说,爷爷还救你命呢。”
两个人就这骂骂咧咧地回公寓。
依旧是双人间,简常念睡外面那张床,谢拾安床铺在靠近阳台那边。
甫进房门,两个人对视眼,同时松开对方,扑过去抢洗手间,谁都想先洗澡早点睡觉。
“没事吧?”
谢拾安搭上她手腕,使力站起来。
“没事。”
“那们回去吧。”
“好。”
场馆里安静只剩下鞋底摩擦地板以及击球发出砰砰声。
站在窗外万敬看着看着,唇角总算是流露出丝笑意,他本来还很担心谢拾安状态,但现在他已经没有进去必要。
个顶尖职业选手除要有过人技术外,也必须拥有良好抗压和自调节能力。
在面对技术水平差不多,实力同样强劲对手时,往往是这些因素才能左右比赛走向。
看大半宿万敬转身离去,在心底道。
扬起明媚笑容。
“好,那来当你陪练!”
谢拾安拿着球拍走到她对面,眼底流露出丝锐意。
“会把你当成是安东·斯维奇,不会手下留情。”
简常念昂起脑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还
无论是在江城市还是在北京,亦或是现在上海,季节轮转,唯不变是,每次打完训练赛,两个人精疲力尽,互相搀扶着走回去背影。
“告诉你,你这次要是夺冠,必须得分给钱,白天要训练,被人当牛做马使唤,晚上还要给你当陪练,被你不当人打法折磨腰酸背痛腿抽筋……”
“哈?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还欠着钱呢。”
听这话,简常念就炸毛。
“什?!外婆住院时候借你钱早就还清好不好?!那你怎不说你赎玉时候……”
“师兄,你没有看错人。”
两个人在训练室里挥汗如雨,打筒球又筒球,谁也不肯认输,最后体力耗尽,双双倒地。
这场球打完,她心中压抑着东西仿佛也随着汗水挥发出去,让她如释重负。
谢拾安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由衷地露出这多天以来头个,发自内心笑容。
简常念勉强撑着球拍站起来,瘸拐地走过去,冲她伸出手。
“求之不得,都好几天没打训练赛,手痒厉害,,中国安东·斯维奇,必定打你落花流水。”
谢拾安嗤笑声,抬手就发个角度刁钻网前球。
“等你赢,再说大话吧。”
墙上时钟分秒地走过去。
月渐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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