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
吧！为填你公司
那个窟窿，先是卖车，现在连咱们家房子都要卖！你是要让咱们
家三口无家可归去睡大街是吗？！”
“哎呀，老婆。”程父又把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好言相劝着。
“不是卖，是银行正规抵押，等贷款到期，把这笔钱还上，这房子该是咱们还是咱们。”
“那要是还不上呢？！”
“怎
可能！在起这多年，你不相信你老公
能力吗？能白手起家，就能把公司发展更好，现在所做切，都是为你们母子俩
程父洗完澡出来，回卧室换衣服，透过半掩门缝，他看见老婆在厨房里忙碌，悄悄走过去，拉开衣柜底下抽屉，翻找着房产证。
程妈妈摆好碗筷，喊声。
“找什呢？还不赶快出来吃饭。”
程父心里惊，但面色如常镇定。
“老婆，咱家房产证放哪啊？”
程父接过她手里冰袋，自己摁在额头上。
程妈妈起身，又看着他这身脏衣服就这坐在沙发上。
“起来起来，瞧这衣服脏，脱下来给你洗洗，饭马上就好，你先去洗个澡吧，注意脸上伤口别沾到水啊。”
程父脱外套递给她。
“诶，好。”
。
“们走。”
程父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手机，手机屏幕已经碎，他擦擦装进兜里，又摘下眼镜，抹把脸上血，才蹒跚着朝家方向走去。
程妈妈把人迎进门。
“哎哟，这是怎，怎鼻青脸肿？”
程妈妈推门而入，面色狐疑。
“你要房产证干嘛？”
程父起身，揽着她坐在床上。
“这不是公司最近资金链出点问题，你知道，跟银行申请笔贷款，但是需要抵押咱们家房子……”
“程勇！”程妈妈把人甩开。
等人进浴室，程妈妈打算把他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掏兜，摸出来个手机，屏幕还是碎。
“你这手机怎也坏啊？”
程爸爸在浴室里面提高声音道。
“噢，摔倒时候手里正拿着手机呢，磕到地上，你还有备用机没有，先给个。”
“真是，把年纪，还让人这不省心，哪来那多备用机啊，先用吧。”
程父在沙发上坐下，程妈妈从卧室里拿来医药箱，替他简单处理着脸上伤口。
程爸爸轻嘶声。
“没事……刚出公司门口下台阶不小心踩空，摔跤。”
“大把年纪，走路也不看着点，摔出个好歹来可怎办。”程妈妈边埋怨，边还是为他小心翼翼地冰敷上药。
“行，自己来吧，饭好吗？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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