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为什啊?”
简常念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语初姐,这晚,有什事吗?”
乔语初神色有些焦急,欲言又止。
“……”
被走廊上冷风吹,简常念混沌脑子有些清醒过来,能让她大晚上找过来事,只能是有关于谢拾安。
“是真担心你,别人不知道你付出多大代价才走到今天,作为主治医生,却是再清楚不过。”
“偶尔,也请为自己活次吧。”
最后句话,犹如魔音般,来回在她耳膜里回荡,重锤落下那刻。
乔语初颤抖着,伸出手去,点点摸索着,把那瓶药攥在手心里。
***
尹佳怡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怔会儿,转身离去,敛下眸子,唇边也溢出声叹息。
有些事说到和做到是两回事。
比如她和金南智,又比如谢拾安和乔语初。
***
谢拾安走后,乔语初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也睡不着,手腕更是针扎样刺痛。
尹佳怡苦笑下。
“啊果然还是个孩子,什都往外说。”
谢拾安也弯下唇角。
“是挺单纯。”
不过也正是这样质朴单纯又笨拙,默默对她好人,才能打动尹佳怡不是吗?
她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拾安怎?”
“她刚出去,现在还没回来,估计她时半会儿也不想看见。”乔语初大松口气,但又有些不好意思麻烦她。
上次和语初姐吵架,谢拾安也是这样。
简常念又打个呵欠,嘀咕着“真麻烦”,却准备回屋去穿衣服。
“砰砰砰——”
安静夜里,门口传来敲门声。
简常念床离门近,率先被吵醒,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去开门。
“谁啊?”
“是,乔语初。”
在做完手术后这几个月里,这种疼痛时不时地就会出现,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过。
她忍不住用牙咬住枕头,疼痛让她无意识地开始流眼泪,从喉咙深处发出丝压抑低吼。
就在这时,她看见放在床头那瓶药。
金顺崎声音映入脑海里。
“这个药偶尔偏头痛时候也会吃,效果很好。”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训练室也没有外人。
尹佳怡看着同样为情所困她,认真道。
“身为职业选手,又各自为不同国家效力,就注定和她交集不会少,但也因为这样,们只能做普通朋友,注定无法在起人,开始就不该报有任何幻想和希望。”
“真绝情啊。”少年叹道,拧开水瓶喝口。
“只是真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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