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回过头来笑笑。
“还买好多烟花呢,会吃完饭,咱们就去把它放。”
没有人问她在这里发生什,为什会深夜拖着行李离开家,句句没有关心,可句句又不离关心。
少年浑身已经凉透血
程真也下车,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里。
“哎呀,某个人面子可真大,这刚到江城市,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要被拉来当苦力。”
乔语初瞪他眼。
“也不知道是谁,不回自己家过年,非要跑到们这来凑热闹,现成苦力干嘛不用啊。”
谢拾安坐进车里,手脚早已被冻麻木,车里暖气足,她这才感受到丝久违温暖。
北风呼呼刮着,吹得脸上生疼,仿佛只要她跑越快,过去那些苦难就再也追不上她似。
她就这路狂奔着,跑出小区大门。
街边路灯下停辆大众。
车玻璃摇下来,露出少年明媚笑靥。
简常念:“走啊,回训练基地大家起过年。”
吗?”
“要是还和从前样,你说什就信什,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
谢拾安倒退着,步步走远。
“就这样吧,你们才是家三口,而,自从爷爷去世后,就没有家。”
“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成年,可以过好自己生活。”
“你们怎来?”
简常念往旁边坐过去点,给她腾位置。
“外婆今天出院,但是已经没有班车回村里,就想让她在们宿舍跟凑合晚上,刚好严教练说晚上年夜饭大家起吃火锅,和语初姐就拉程真起出来买菜,周沐也没回家在训练基地和外婆起,帮严教练包饺子呢。”
乔语初系好安全带,回过头来道。
“买完菜准备回去,刚好路过这里,就想着,要不要问问你还吃不吃,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就出来。”
谢拾安拉着行李箱猛地怔在原地,原本已经抑制住眼泪,可是鼻头却又开始发酸。
乔语初远远地看见她神色有异,推开车门下车,走过去摸摸她脑袋。
“走啊,回去吃年夜饭,严教练还在等着们呢。”
少年微微弯起唇角,拿袖口揩干净眼角泪渍。
“好。”
话说完之后,她毅然决然转身离去,转身那刹那,所有压抑着委屈和泪水倾盆而下。
悠悠爸爸追出来之后,谢妈妈也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埋在他怀里抽泣着。
“走吧,都跟你说,她是不会回来,悠悠还在家里等着们呢。”
夜色里,两个人相携着起上楼。
谢拾安拖着行李箱,在小区里走几步,突然就开始疾步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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