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伤痕累累皮肤,简常念不知道为什,再也没想要戏谑她心思,只剩下丝心疼,边轻轻按着替她放松肌肉,边低声问道。
“你怎受这多伤啊?”
“不是训练就是比赛时候摔。”
谢拾安不以为然,这是每个职业选手都会经历事,简常念入队时间短,也只有她才会这大惊小怪。
少年手轻轻抚过她伤疤,眼底有心疼。
简常念打定主意,开始上手。
“先按哪条腿?”
“右腿吧,使点劲。”
简常念笑咬牙切齿。
“您要求可真多啊,不是不习惯吗?”
她恼怒道:“简常念,你还有完没完!”
被吼人,不知道为什,突然就被震住神,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面,又也许是不小心看见她领口下曲线。
简常念不知道为什,心跳得厉害。
她咽咽口水,艰难吐字。
“……”
太习惯,以往不是队医就是语初来做这些。”
简常念心里想:这种出力不讨好活也只有语初姐肯干,她对你倒是真挺好。
不过。
简常念脸上露出蜜汁诡异微笑。
“拾安,你有痒痒肉啊?”
“尽量保护好自己,不要再摔倒吧,要是爷爷看见话,得多心疼啊。”
“而且,你这白,留疤……就不好看。”
简常念等许久,也没等来回应,回答她只有从床头传来清
谢拾安也算是看出来,她越是不想让她干什,她就越是想要来挑战自己底线。
那怎能让她如意呢。
“现在有点习惯。”谢拾安也皮笑肉不笑道。
“是,谢大爷,小这就加把劲。”
谢拾安还穿着训练时短袖短裤,腿上满是淤青和疤痕,都是她训练或者比赛时留下来勋章。
话音未落,就被人个枕头迎面砸过来。
“你什你,不按肩膀,来给按腿。”
为避免再被人从后面偷袭,谢拾安仰面躺好,二大爷似,平平展展,把腿往她面前伸。
简常念内心磨牙:合着您使唤丫鬟呢。
但奈何现在还打不过她,只能忍气吞声,谁叫她先提议要互相帮助呢,等会该她按时候,不得想个办法,好好折腾下她。
不好。
谢拾安脑中警铃大作,下秒就要强撑着爬起来,然而根本来不及,简常念从背后不停咯吱她。
谢拾安像条毛毛虫样在床上拱来拱去,四处躲避着她魔爪。
难得见她这狼狈样子,简常念玩心大起,欺身上前,就要挠她胳膊窝。
谢拾安个翻滚躲过,拿起枕头自卫,因为剧烈运动,向来苍白面色上浮起丝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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