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远看他表情,有些担心。
“怎说?”
乔语初脸色微微红,不再吭声。
半晌,金顺崎才摘下眼镜。
“这是什时候片子?”
严新远抢先步道:“两天前。”
“再做个吧,两天前伤势和现在会有些细微差别。”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从医这多年,也经手不少病例,患者心情多少能体会到些。”
乔语初只是随口问,却没想到他回答这认真,微微怔,在心底感叹。
这位金医生真是人长帅气,脾气性格还温柔,对待患者时候又充满人文关怀。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看着金顺崎目光里隐隐约约有丝欣赏。
“好。”
“也不是,只是对待女士和小孩子会特殊些。”
“金医生大胆操作吧,不怕疼。”
闻言,金顺崎抬头看她眼,右手拿着骨科专用小锤子。
“那就先把打石膏敲掉喔。”
乔语初点点头。
金顺崎把人带到自己诊疗室。
“请坐。”
乔语初在办公桌对面落座。
“手给看看。”
她顺从地伸出自己右手。
他坚持要再拍个X光片。
这是乔语初对他第三印象。
严谨和务实。
等到放射科,乔语初摘下身上所有金属物件,个人走进去。
金顺崎和严新远他们都站在外面,看着电脑上逐渐出现图像,金顺崎皱起眉头。
终于做完切,金顺崎又拿起她片子,夹在阅片灯下仔细端详着。
乔语初愣愣收回手:“诶,这就完?”
不是还没触诊呢吗?
金顺崎头也没回,仿佛能读懂她内心在说什样。
“在替你擦掉石膏灰时候已经摸过骨骼。”
“好。”
即使他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但乔语初还是默默咬紧下唇,额头冒出豆大汗珠。
金顺崎不时观察着她表情,加快手上速度,等石膏完全拆卸下来,他也好似松口气。
尽管只是拆个石膏过程,就疼得让她倒抽口凉气,但乔语初还是不想气氛太过严肃,也不想让站在旁严新远担心,开玩笑道:“怎疼是,看上去金医生也很难受啊?”
金顺崎扯医用消毒湿巾把她手上残留石膏粉末擦干净,从手腕到掌心,无微不至。
金顺崎边小心翼翼拆着绷带,边道。
“要拆喔,可能会有点痛。”
不知道为什,乔语初觉得他有点在哄小孩子语气,忍俊不禁。
“金医生对待患者都这温柔吗?”
金顺崎戴着口罩,头也没抬,只是眼睛里直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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