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人冷冷打断。
“如果你是想来说这个话,那就不必,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接下来会打好自己比赛。”
少年虽然是在这说,可眼神里东西骗不人,输比赛时候她分明是有丝难过。
简常念神色黯然,强笑下,把藏在背后
简常念笑笑:“嗯,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虽然不是同个宿舍,但都在同层楼上,简常念对她生活习惯也算是解七七八八吧。
谢拾安会在每天训练结束后再加练个小时左右,回到宿舍会立马去洗澡,如果不出意外话,这个时间点,应该能在浴池回宿舍必经之路上等到她。
浴池在楼水房旁边,简常念下楼才发现,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外面下雪,北风呼呼刮着,雪粒子飘进来落在她身上。
简常念往走廊里站站,抱紧胳膊,来回踱着步取暖。
“已经传真过去。”
“好,去给裁判长也打个电话。”
“先吃饭吧。”
严新远笑笑,拍掉衣服上灰尘。
“回办公室边干活边吃吧。”
从那个夜晚开始,滨海省队训练条例里多条不成文规定:
那就是,无论比赛输赢,禁止责怪队友。
起分享胜利喜悦,失败也要起扛。
做完二百个俯卧撑后,大家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每个人脸都被风吹得通红通红,喘着粗气,把鼻涕把泪。
严新远最后个站起来,穿上外套。
等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简常念回头看,谢拾安披散着长发,手里提着袋子,踩着拖鞋走出来,从浴池里带出来雾气将她面容涂抹得模糊不清。
简常念快步迎上去:“拾安。”
谢拾安顿住脚步,神色淡淡。
“有什事吗?”
“没……就是想来跟你道个歉,今天发挥不好……”
***
吃饭时候简常念直偷偷去瞟谢拾安背影,好几次想跟她搭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应该也是很难过吧,要不然刚刚做俯卧撑时候就不会那拼命,比她们还多做五十个,纯粹是在发泄。
简常念吃完饭,回到宿舍里,想想,还是把锁在柜子里那盏莲花灯拿出来。
舍友看她有出门意思:“这晚,还不休息啊?”
梁教练写完申诉过来操场看看,顺便叫他们去吃饭。
“今天大家都辛苦,食堂准备羊肉汤,去驱驱寒吧。”
人群这才爆发出阵小小欢呼,三五成群结伴往食堂走去。
梁教练和严新远落在后面。
“申诉写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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