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规划。”
“无论是怎样规划,千金难买少年时,对于运动员来说,更是如此。”
谢拾安郑重点头:“知道,严教练。”
她准备转身离去时候又被人叫住。
严新远指指桌上放着创口贴。
候心里总是敞敞亮亮,像个小太阳,不经意间就能感染到别人。
个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也许是小时候经历让她变得敏感多疑,而且不喜欢被管教被规劝,不是那种会墨守成规人,心里也藏着很多秘密。
只是在她坚硬外表下,偶尔也会流露出丝丝温情,像藏在冬雪下悄悄冒头迎春花,也因为这样,才难能可贵。
少年终于低下头,再次给人诚恳致歉。
“不应该质疑您战术,也不应该在那多人面前反驳您,以后不会。”
“那个,拿走。”
谢拾安怔,旋即才反应过来,看向自己手肘上块小伤口,那是今天在比赛时因为救球摔跤蹭破,这点小伤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严新远不仅看到,还记得清清楚楚。
“团体赛时候,以团队利益为重,到单人项目有你大放异彩时候,还怕遇不到国手吗?”
严新远笑笑,看着她目光似有深意。
“不过你这样倒是想起件事,既然你这想和国手比赛,那为什前几届有推送名额时候,不去国家队深造?”
谢拾安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窗外夜色深沉,室寂静,针落可闻。
她呼吸都滞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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