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初在休息区整理背包:“今天爸出差回家,得回去吃个饭。”
谢拾安也
以前简常念是主动早起,现在是被动早起,稍微想贪睡那几分钟,严新远就在楼下疯狂吹哨子,拿着大喇叭让他们起床,迟到分钟十个蛙跳,吓她闭着眼睛就从床上弹起来,拿出有生之年速度穿衣服刷牙洗脸然后狂奔下楼。
以前谢拾安打球是兴趣,训练结束后常常个人留下来打到深夜,现在则是被迫留到最后,严新远安排给她训练内容,算是女队里最繁重最苛刻,不仅如此,还是亲自监督,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懒,可不是那容易。
简常念拖着疲惫身体离开训练室时候,谢拾安刚结束折返跑,立马就上橡皮筋。
“做五组,每组二十个,现在开始,三分钟之内结束。”
严新远拿支旧球拍站在她身边,看那架势就是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收拾。
扎着去洗个澡,回来脑袋沾枕头,立马阖上眼睛,不像是睡着,倒像是被人打晕。
男寝那边也熄灯。
赵启东蒙着被子玩手机,嘿嘿笑着:“还好还藏个手机在球鞋里……”
话音刚落,床沿就被人敲敲。
“谁啊?大晚上,干嘛啊?!”他怒气冲冲地探出脑袋去,立马被手电筒光晃脸。
橡皮筋端系在羽毛球网柱子上,这种橡皮筋也是特制,非常不好拉,她需要模仿击球时正手、反手、抽球等动作去拽动这根橡皮筋,通过反复练习,增强手臂摆动和控球能力。
谢拾安咬着牙,每拉下,朔九寒冬里就有汗水滴滴砸落在脚边。
短短周,每个人都好像脱层皮,就连赵启东,从个百八大胖墩,上称足足瘦二十公斤,训练效果可想而知。
时间很快就到元旦节,严新远放大家半天假,来休息,二来探亲访友。
封闭训练结束,节假日基地是可以自由出入,有不少家长知道今天过节,都早早地等在门口,午后训练结束口哨刚吹响,心早就飞走少年们顿时如鸟兽散。
严新远摸黑站在床边:“手机给。”
宿舍里片漆黑,他手机发出这点荧光就格外显眼,其他人都蒙在被子里发出阵窃笑。
赵启东不情不愿把手机递过去,张脸皱成苦瓜:“严……严教练……”
“忘说,白天查寝时候,宿舍门锁宿管也并拿走,以后晚上和梁教练会不定时过来突击检查,发现有玩手机,打游戏,偷溜出去玩,既然你不想睡,那就走廊里,二百个蹲起准备。”
赵启东发出惨绝人寰叫声,响彻整个男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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