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手机震下。
她点开周沐对话框,回消息。
“你们在哪儿?”
“忆灵酒
如果不是孙倩真做这样事,她断不会说出这种要和他绝交话。
程真脸上表情纠结而又痛苦。
谢拾安晃着杯子里液体。
“没有逼你非要做个选择意思,这多年朋友,比谁都希望你能过好,但是,你也要想想,这个人她,究竟值不值得你对她这样。”
程真扯起唇角,笑比哭还难看。
“人是会变。”
程真倒在桌上,挥着手:“你不知道……在奶茶店看到她那天,她有多美!……把……刚买奶茶弄……弄洒……她……她主动提出……要……要给重做杯。”
“她……她真很努力……也……很喜欢打羽毛球……”
听他翻来覆去说这多,都快把他和孙倩认识全过程讲三遍还有余。
谢拾安放下手里花生,转头认真看着他:“你要是还认这个朋友,就和她断吧。”
品记得吃。”性格向爽朗大男孩脸上头次露出窘迫神情,他知道这屋里人都不待见他,微微低着头,灰溜溜地退出房间。
走廊上,谢拾安插兜靠墙站着,摘下耳机。
“起去喝杯吗?”
程真顿住脚步。
***
他醉得狠,扯住她袖子,嘀嘀咕咕地说些胡话。
“拾安,你有没有喜欢过个人,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对个人失望透顶感觉……”
谢拾安被他扒拉有些烦,巴掌把人拂开,程真倒在吧台上哼哼唧唧。
这回是真不省人事。
谢拾安举起酒杯,和他面前杯子轻轻碰下,然后饮而尽:“有,但愿她不会让失望吧。”
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人猛地抬起头来,也许是谢拾安错觉,也许是光线原因。
程真眼睛里闪着泪花。
他和谢拾安认识,甚至比乔语初还要早,两个人从上幼儿园起就是同班同学,穿开裆裤交情,起过家家,也起打过架,分享过秘密,也替对方背过黑锅。
即使他和谢拾安性格迥异,但唯达成共识应该是,彼此都把对方放在内心属于朋友这个最柔软角落里。
程真解谢拾安,可能比解他自己还多,他知道她是怎样个不苟言笑,口是心非,但却把朋友看无比重要个人。
清吧里,台上歌手抱着吉他低低唱着首不知名英文歌。
程真面前横七竖八倒着堆酒瓶。
他边喊着酒保再来瓶,边嘟嘟囔囔。
“她……她以前不是这样人……”
谢拾安剥着花生,淡淡抿口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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