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
“刚才
但樊鹤眠就是觉得心乱如麻,根本无法镇定。
她像只热锅上蚂蚁似,背对两人来来回回转两圈,终于没控制住自己情绪,猛地扭头:
“你刚才到底怎回事!?”
樊家姐姐语气凶厉,双眼泛红,眶中隐隐还有层水雾:
“好端端,你怎偏要解除异能!?”
“你刚刚是不是受伤!?”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就在方才,莫天根把她整个儿抱进怀里,用肉身替自己挡住好几只怪物攻击。
莫天根坐起身,脸上挂着随性笑,“腿肚子上挨下,没什大不。”
樊鹤眠可丁点儿不吃他这套,听说是腿上受伤,立刻毫不客气地掰开来看。
果然,莫天根右侧小腿上有条巴掌长伤口,最深地方几乎戳透他腓肠肌,汩汩地冒着血。
地上升,拱顶天花从正中分开,露出刚刚可以容纳浮板通过空间。
三人就这样边与依旧锲而不舍地跳到浮板上怪物们战斗,边让铁索将他们拉到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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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根、樊鹤眠与樊鹿鸣最后被浮板送进个大约三十平左右小房间里。
屋内空间潮湿且阴暗,屋顶却很低矮,莫天根只要踮起脚举起手就能碰到天花板。
明明巨人形态下,那些白皮人面虫节状肢无法轻易刺穿莫天根龙鳞,在樊鹤眠看来,他偏偏要在最后关头恢复成人类形态,无异于自己找死。
莫天根抬头看向樊鹤眠,张张嘴,似乎想要辩解,又合上。
两人四目相对,个目光灼灼,个欲言又止。
反倒是正在治疗樊鹿鸣实在看不下去。
“老姐,你没注意到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线昏暗关系,樊鹤眠觉得大根老师伤口色泽发黑,连滴出来血都暗得不正常。
她不敢耽搁,立刻叫来自家弟弟给他疗伤。
樊鹿鸣抿着嘴唇,将姐姐扒拉到边去,默默地开始使用异能。
也许应该算是女性第六感或是别什东西,不晓得为什,从得知莫天根受伤那刻开始,樊鹤眠就莫名有种非常不妙预感。
明明莫天根伤口并不在要害处,更严重伤他们也见得多,而且身边还有樊鹿鸣这个人奶全队强力奶爸,照理说根本不算什事儿才对。
屋子里空荡荡,除角落里放几个破碎陶罐和些破破烂烂小摆件之外,再无任何东西。
三人从浮板上翻下来,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累得直喘气儿。
下秒,樊鹤眠好像踩到电门样浑身激灵,跳起来。
“起来!”
她去扒拉莫天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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