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大约在屏幕上维持
两秒钟
时间，足以让所有人都看清以后，又仿佛轻烟
般，再度消散。
再度亮起来画面上，是条又条街道，它们彼此相连，
它清清楚楚地能分成上下两层，形状就如同只大盘子托着只奇形怪状蛋糕。
“盘子”部分，由数不清密密匝匝小房子组成。
它们根本不存在规划性可言地挤在起，造型简陋，配色混乱，给人感觉很像是北美白银国贫民区，又或者早就湮没在历史中九龙城寨。
而“蛋糕”部分，则是无数钢铁、水泥与木材造物。
这三种截然不同材料以令人惊叹想象力组合成座座高耸入云建筑物，偏偏又不是现代人最习惯钢筋水泥摩天大楼，而是混合青瓦与飞檐琼楼玉宇。
不清静止在半空“沙粒”之中，有个立方体突兀地动起来。
它径直往下沉，穿过狭窄玻璃颈，掉到沙漏下半部分。
当立方体与沙漏底部相触瞬间，那块虚空光屏在十二个人面前翛然展开，预告片开始。
在出现画面前，众人先是听到空灵埙声。
伴随着悠扬曲调，荧屏中逐渐浮现出烟雾缭绕朦胧远山与蜿蜒碧水，以及山巅之上矗立着，座突兀高城。
除睁大眼睛之外，季鸫时间不知还能做出何种表情。
他从来没想过还能用钢铁和玻璃来做中式建筑物外墙，同时更诧异于在这座有顶天里，竟然还有盘旋交错公路，以及从悬空建筑物中穿过轻轨和行驶在其上喷着蒸汽火车。
预告片中镜头以俯瞰角度，沿整座城市缓缓向前，从外层“盘子”直推进到内圈“蛋糕”。
都市全景大约持续五秒，画面再度覆上灰蒙蒙烟尘，掩盖住那钢筋水泥复古都市。
随后，更多尘埃从画面外四个方向汇聚而来，盘旋成线，组成该“世界”标题——《无境因果》。
说实在，季小鸟同学这个年纪男孩子，谁没看过本两本修真网文，谁又没玩过个两个所谓“华国风网游”？
所以，在听过巴洛克说明之后，季鸫想象中“有顶天”，应该是到处亭台楼阁、青瓦白墙古风城市，就像他在武侠电影里经常看到那样。
然而等到“有顶天”真正出现在预告片画面中时，他才发现，自己猜测错，大错特错。
因为他所见，是座只能用“言难尽”来形容都市。
非要描述话，季鸫觉得，“有顶天”就像是将早古某部著名动画《哈○尔移动城堡》里那座带腿儿机械城叠加上千倍以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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