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咱们先说正事。”
鲸头鹳先将他卖掉“千年醉”所得
八千二百四十分平均分给
五个人，然后将几人邀到柜台前，给每个人都上
杯茶，开始打听他们这个月在“世界”里经历。
季鸫手臂伸，抱住任渐默背脊，同时往前靠，将脸埋进对方肩窝里。
“没事，
这就睡。”
季鸫含混地回答。
——果然，他从来不会在睡着之前入睡。
4月23日，早上九点。
“没有。”
季鸫摇头否认道。
几天前，他们俩刚刚开始起睡时候，他确实紧张过阵。
尤其是面对面时，季鸫总是会盯着任大美人儿精致漂亮到犯规脸蛋儿，大脑不受控制地反复回味两人近距离接触时点滴细节，越看越觉得心中燥热难耐。
不过几天过去，他已经适应。
他们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自从任渐默开始在季鸫这儿留宿之后，人工智能小白就很贴心地在自己主人房间里添置另个人物品。
这时，季鸫和任渐默分别穿着尺寸合适睡衣，面对面躺在同张床上，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近得几可呼吸相闻。
刚刚纾解过，季小鸟额头、鼻尖、耳垂、脖子和领口掩盖下锁骨还微微晕着红潮，眼眶也湿漉漉，看起来就像只被欺负得够呛小动物似，比平常更加可怜可爱。
任渐默伸手揉揉他额发，“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季鸫、任渐默、莫天根和樊家姐弟五人在连阁前汇合，同前往姚万贯店面“枫叶之间”。
“不错不错，大家都活着嘛！”
门开，比人还高巨大鲸头鹳就迎出来，翅膀大张，似乎打算给他们来个热情抱抱。
众人不约而同地后退步，又默契地分别从两边绕行，若无其事地避开对方怀抱。
姚万贯失落地收回“手”。
虽然还是会因为跟心上人亲近而感到心跳加速，但季鸫已经不会再让那些不合时宜绮思影响自己睡眠。
他介意，是另件事。
因为季小鸟察觉到，不管自己在何时入睡，睡着之前看到，都是自家恋人清醒面容。
到第二天，哪怕天色才刚刚蒙蒙发亮，季鸫在醒过来时，总会发现任渐默永远会比他更先步起床。
——没错，果然是这样。
季鸫点点头，听话地合上眼皮。
他在心里默默地数三百下，然后重新睁开眼睛。
果然，任渐默还保持着刚才那侧身垂眸姿势，对异色眼瞳温柔地看着自己。
“怎
又睁眼？”
任大美人儿指尖顺着季鸫眼角滑落，捋过他鬓角，“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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