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季鸫头扑倒在沙发上,随手抓过只坐垫盖住脑袋,发泄似地放声大喊:
“到底喜不喜欢,你倒是给句准话啊!”
就在这时,只手毫无预兆地伸过来,掀开他顶在后脑勺上坐垫。
季鸫吓跳,猛地跃而起,差点儿就条
季鸫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想要回头冲动。
等三秒,电梯门又“叮”声,关上门。
他长长地舒口气,拳砸在沙发上。
“啊啊啊啊啊啊!!!”
季鸫大叫起来,愤愤地捶打那张无辜沙发。
季鸫视线在任渐默红肿嘴唇上扫过,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刚才触及到,那柔韧而湿润触感,通红耳垂更是红得几似能滴出血来,连忙将视线移开。
“嗯。”
他梗着脖子不去看任渐默脸,“反、反正药也试过,而且等会儿就要开会……”
言下之意,就是关于万能药剂事,都留到碰头会上再说。
“那好吧。”
季鸫这下完全出于时冲动。
当他嘴唇碰到任渐默嘴唇时,下子就懵,根本不知道下步应该怎做。
而被亲那个人,只是安安静静地仰头枕在沙发靠背上,似乎并没有因为他冒犯而感到生气,也没有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人意思。
季鸫干脆不做二不休,闭紧双眼,嘴唇贴在任渐默唇瓣上,用力地摩挲几下,又不甘心地在心上人唇角啃口,留下圈整齐牙印。
然后他放开任渐默,腾地下站起来,干脆抹嘴。
“任渐默你这个混蛋!!”
他拳拳地砸,每下都咚咚有声。
“你到底是怎想!你到底是怎想!耍很好玩吗!耍很好玩吗!?”
季小鸟越说越气,字字咬牙切齿。
“上次是,现在也是!撩就跑,真是太过分!这跟管杀不管埋有什区别!?”
任渐默站起身,从季鸫身边经过时,垂下眼睫,视线余光瞥见小鸟同学半掩在卷毛下只绯红耳廓。
“那走。”
季鸫没有回头,很酷帅地挥手。
然后他听到任渐默鞋子规律地踏在地板上声音,穿过起居室,停在玄关处。
两秒后,电梯门“叮”地打开。
“好,既然你吃药也没觉有什不舒服,那就回去吧。”
季鸫开始装大猪蹄子,摆出脸“朕已经爽过,爱妃退下吧”架势,自觉特别狂霸酷帅拽。
任渐默抬起手,用指关节碰碰季鸫留下牙印,唇角在手背遮挡下微微地翘翘。
“你咬,然后就要让走?”
他问,声音听起来竟然还隐隐带着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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