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歪了歪头,用一对豆豆眼盯着任渐默的脸,看了又看,连连感叹:
“原来你面具下面的脸长成这样,真俊啊……啧啧啧,真无愧你‘兰陵王’的绰号……”
然后姚万贯用翅膀拍了拍鸟喙,摇了摇头,“不过,看样子,你都不记得了,对吧?”
间。
“咔擦”一声,圆拱形的大门开了。
“哎呀哎呀,你果然回来了。”
坐在一张长桌前,正用塔罗牌摆着十字星阵的鲸头鹳抬起了头,晃悠着他巨大的鸟喙,用低沉而磁性的大叔音高深莫测地说道:
“我的占卜果然没错,今日不宜出门,有故人来访。”
任渐默走进枫叶之间,身后的房门随即合上。
“你以前认识我?”
他甩了甩手里的小纸片儿——虽然姚万贯给三人的名片都是一样的,但只有任渐默收到的那张背后写了一行细小的文字,“你有收藏品寄存于我处,欢迎随时取回。”
“呵呵。”
姚万贯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客人面前,“你这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