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他第三次重复这个回答。
季鸫和莫天根：“？？？”
大约是两人
脸疑惑
神态让他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下，这回，任渐默多加
半句话：“什
都不记得。”
——WTF！
——去，不行不行！
季鸫抬手捂住自己胸口。
这双眼睛，看人时候，真是，太犯规！
“啊，对、对！”
他忽然想到件很重要事情，在询问别人情况时，应该先自介绍，连忙指指自己。
任渐默歪歪头，表情认真，“不知道。”
季鸫和莫天根：“……”
任渐默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见两人都不说话，便低下头，继续吃他面包。
——等等！
季鸫在心中咆哮起来。
任渐默停下咀嚼动作，转头看向季鸫，双颜色对比悬殊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般，定定地、瞬不瞬地注视着向自己提问人。
咕咚。
季鸫心跳加速，咽口唾沫，紧张地等待着美人回答。
任渐默淡淡地笑，说道：“不知道。”
他说话语气实在太平淡太理直气壮，以至于季鸫和莫天根都时间反应不过来。
季鸫简直震惊。
他为什可以脸平静地说出这出人意表回答！
“你……不记得？”
他虽然很确定自己听力没有问题，还是不由自主地重复遍这个问题，“真什都不记得？”
任渐默郑重地点
“叫季鸫，季节季，东方东右边加个鸟字旁，就是那种长得有点像喜鹊鸫鸟啦！是个运动员，练弓箭！”
他巴拉巴拉口气说完，又抬手拍拍旁边大根老师，“这位，叫莫天根，看这身腱子肉就知道，他是练举重……嗷呦！”
“喂，没大没小！”
莫天根给季鸫肘子，正撞到他腰眼上，“别听他瞎扯蛋儿，健身只是爱好，正经工作是个老师，在高中教生物。”
任渐默嘴唇抿起，眉心很小幅度地皱起来，不知是不太能欣赏这段相声，还是嫌这唱双簧两人太吵。
——你难道不应该是负责给团队答疑解惑大佬吗！？
——能不能别把“不知道”这三个字说得这理所当然啊！！
“那、那……”
季鸫竭力想要把话题继续下去，“你是干什工作？”
任渐默放下面包，扭头看向季鸫，目光沉静而深邃，仿似内藏万千思绪，偏偏欲语还休，“……”
“啊？”
季鸫甚至呆呆地反问句：“你不知道？”
任渐默严肃地点头。
“那……”
季鸫卡壳秒，“那你……又是怎来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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