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鸫扭头看向莫老师。
“你知道
，
是个运动员嘛，前几天正好在国外比赛……”
莫天根郑重地点
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莫天根其实也很迷惘，“搞不好，真跟们学校那群兔崽子说那样，快要世界末日，所以什
牛鬼蛇神、魑魅魍魉都统统冒出来吧！”
实际上，不仅是华国，在最近两三年里，全世界都发生许多以往听来特别不可思议意外。
就比如大约三个月前邻国发生轮船事故，
艘乘着近百名乘客游轮在非常平静海域撞上礁石，翻侧沉没，将近半数乘客不幸溺亡。后来调查事故原因，竟然是当时负责驾驶三名船员先后突发急病，倒地昏迷所致。
除这些听起来格外不合逻辑意外之外，网络上也出现比以往几十年加起来都要更多各种不可思议事件目击报告。
包括某地出现不明飞行物和不明航行物，难以描述未知生物和越传越玄乎都市传说等等，每个月都总能有三五个新鲜话题悄悄刷上热搜。
，“根据第六感，这东西九成跟们遇到事情有很重要联系。”
季鸫也低头看看自己手表。
他惊讶地发现，液晶屏上图像，已经和他刚刚醒来时不样。
那个小小，仿佛进度条般三角箭头不知何时往右侧移动些，现在正停留在屏幕接近三分之位置，并且仍旧以秒次频率闪烁着。
莫天根表盘上也出现同样变化。
季鸫是个沉迷训练不能自拔运动系现充，虽然也玩社交软件，但对这些东西毫不关心，偶尔看到也懒得点开，手指滑就直接刷过去。
不过关于“世界末日将临”这个论调，他还是听说过。
在他看来，“世界末日论”就跟哈雷彗星……不，更准确说，就跟季节性流感乃至于妹子们大姨妈样，每隔个周期就会流行次，从特殊天体学现象到文书古籍都能扯出理论依据来。
止于准不准……反正世界折腾到现在也还没毁灭，而且这回不准，也不会影响下回预言煽动性就是。
“对，听你这说，倒是想起件事。”
他提出另外种假设，“小鸟啊，你有没有种感觉……”
说着，他点点液晶表盘，“们现在就好像在玩网游似，这就是们游戏进度条。”
季鸫瞥莫天根眼，心说这位大根哥也有够自来熟，才认识多久，就已经“小鸟”、“小鸟”地叫起来。
他提出很理性质疑：“可是，现在技术已经先进到能让重伤之人到体验如此真实全息游戏？”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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